“你告诉他,就说是他的凯子哥找他。”文凯脸一沉不假思索地回应道。
“啊!您就是凯子哥啊?”青年人惊恐的脸上挂满恐惧。“大哥,对不起啊,刚才我……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见谅小的吧!”说罢,就要给文凯跪下。
“哎哎哎,别这样小兄弟,可千万别这样。”文凯扯住俯身的年轻人道。
“大哥,刚才的事如果被我大哥知道了,还不得扒了我一层皮呀!”他哭丧着脸,望着文凯,那意思分明就是等候文凯承诺不计较这事。
“好,我报证今天的事到此为止,行不?”文凯宽容地笑了。
“哎,好好好。”那年轻人的脸立马就多云转晴,仿佛是个变色龙,转瞬间就换成另一付摸样,报喜似的忙着向大军回报。“好来!我这就把他接过去!”
年轻人拦截一辆计程车,“哥们,跑趟腿,把我送到商业街南门。
计程车司机连忙伸手推开车门,满脸堆笑地客气着。
“凯哥,请!”年轻人毕恭毕敬撩手请文凯上车的样子,就象是旧时期奴才在迎接他的主子一般,让人看了恶心。
“好了,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不管你们的事!”青年人一个个灰溜溜地散去,又去向前窗没有‘检’字标记的计程车投鸡蛋去了。
那条街口处,又有一辆没有标识的计程车闯进十字路口,车窗的前挡风板同样被人击中了两个泛着白袍和红袍的碎鸡蛋。车的前窗模糊不清,司机慌不择路,挂档后倒企图逃跑,被围过去的亡命之徒,手举棍棒砖瓦石块将车窗砸巴个稀巴乱.<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