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裤子被雨水淋湿了。”
“外面的雨下的也不大,难道还需要把内衣内裤都换掉吗!”
“她说里外都湿了,我也没在意。'
’那你内裤里的**怎么解释?”警察把桌子拍得咣咣响。
“我也许是受女人的影响,夜里睡觉洽巧做了一个跟性有关的梦,可以说是巧合。”
“巧合,巧你个头!怎么就那么巧,收留她住在一个屋檐下,你是不是把我们这些做警察的当彪子耍。我告诉你,如果你在不识趣的话,我让你蹲几天‘小号’你信不信!
文凯傻了,警察没说假话,他过去和警察他们打过交道,随便找个接口都可以进去遭几天罪。
文凯不想再和他争辩下去,凭他的社会经验,他明白争辩下去没有什么意义,“警察同志,”文凯一改往日的习性无奈地说:“既然您把话已经说到这份上,我认啦。至于你能怎么处理,你就看着办吧。”
当文凯和那姑娘走出派出所的时候,天迹略有发白。
“哥。他们总共罚咱们多少钱?”姑娘沮丧地问。
“八千。”
“八千!”她惊讶地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这还是和他们讨价还价,要不还得加二千。”文凯皱着眉撇了姑娘一眼.<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