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意外的失败,给德哥的精神雪上加霜。本来染上了性病就很苦恼,这次手术又使他失去了右臂,将他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残疾人。医院为此相关的大小领导,夸张地讲,是排队给德哥赔礼道歉,医务会决定给德哥一笔数目不菲的赔偿金,就是为了稳住他的情绪,以免节外生枝,搅得医院上上下下不得安宁。
一周之后,德哥除了右臂打着吊带不便活动外,吃饭走路毫无耽搁。尽管这样医院还是不准他出院,就怕一旦有什么闪失,医院承担不起这号人‘辩论’,让他三分就得‘割点肉’。若是对此事据理那是相争非赢不可的事,谁敢啊,医院又不是自己家开的,弄不好也和他德哥一样,落个腿断胳膊折,犯不上。
这天午饭后,德哥在医院的花园中闲坐,看到驶入医院内的轿车很是眼熟,果然是周文凯推门钻出身来。
“文凯!”德哥兴奋地喊了一声。
文凯寻声望去,脸上绽出笑容。他疾步走来,:“嘿——德哥,好逍遥啊!怎么样?”
“还好还好。真是好久不见了,老弟!”德哥抬手拍了拍文凯的肩膀亲切地说。
“是啊德哥,我也很想你啊!”
德哥拉着文凯在凉亭的石凳上坐下,“哎——文凯,你不是这阵子在外面跑业务,我的事听谁说的?”
“哦,前些日子老板就在电话里提到这件事,我抽空这不就来看你了。”文凯似乎有些歉意。
“哈哈——瞧你说的,好像我在怪罪你似的。”德哥宽容而豪爽地笑道。
“哎——德哥,说正经的,是什么人干的?”文凯忽然认真地说。
“嗯——这个吗,我只是怀疑,还拿不出什么证据,不过,我放下许多耳目,这个人一定会浮出水面。”
“德哥,这件事操作起来你要小心谨慎,此人或许会有背景!”文凯沉思了片刻说道。
“依我看,此事好像不那么复杂,只是下三赖的手法。”
“即使这样,还是小心的好,以免阴沟里翻船!”文凯伤感且寒心地提醒着德哥。
“嗯!你说的对,有些事真是意想不到啊!好啦,咱不提这些了,说说你妹妹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人是醒过来了,可思维……唉!还是老样子,不过,听医生说,象她这种患病原因的患者,有康复的可能,只不过是需要某种条件的刺激下,才能一下子恢复他的意思,可谁能知道这条件是什么呢?”文凯阴沉的脸上掠过忧伤和忿恨。“哎,对了,俊生醒过来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