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顺子爹在村民出入的村头将堂弟截住。
“哥,看你那样子,你要干什么?”堂弟若无其事地和蔼笑道。
“干什么,你***装什么蒜!不是看在本家的份上,我非把你阉了。”顺子爹横眉怒目地瞪着他。
“哥,你都知道了。对不起,都怪我喝了点酒,做了傻事。”堂弟扑通跪地求饶。
“既然,你认了。我留给你一句话,如果我发现下一次,你就死定了!”
“谢大哥宽恕。”
“好啊,我绕你这次,不等于你就没事了。”
“大哥,您说怎办就怎办!”
“五千块钱。”
“啊!能不能少点?”堂弟哀求说。
顺子爹把眼一瞪:“怎么,跟我讨价还价吗?”
心德可怜巴巴地低下头,“我给,我给。”
此后,顺子爹又在顺子娘的视线里消失了多日,他并没因为家事而沮丧,反而赌场异常振奋,手气特红,大把大把往兜里揣着票子,闲时,饭店总留下他的身影,城里的sang拿房、足疗店常常光顾,顺子爹就是小姐们的上帝,尽管他岁数有些大.<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