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宗诘大喜,当即问道:“如此甚好,你可愿领兵前往凤州?”
王继昭暗自琢磨,这事虽然看起来天衣无缝,但万一走漏风声,这两千兵可不是韩染对手。要是败在韩染手下,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是亏得大了?当即眼睛一转,笑了笑,道:“大帅,如此大功一件,末将自然愿去。只是末将静思,末将并不是最好的人选。”
“韩染这厮久在军中,当然知道末将多计。这巡防之名虽然堂皇,但末将领兵,韩染心里有鬼,难免心里也会警惕,如此误了大事,岂不是不美?”
王宗诘想想,如此说来,王继昭心眼多不合适,那就只有派一员心眼少的勇将了。抬头看到犹自气哼哼的郑鼎,王宗诘不由大笑,道:“郑鼎,这一大功赏了你如何?”
郑鼎一愣,还有这等好事?当即大声应道:“末将愿往!”
王宗诘按着王继昭的计策,好好嘱咐一番,当即颁下军令,着郑鼎自带本营精锐两千,即日准备粮草辎重,三日后拔营启程。其余文书等项,自由幕府等人办理。又着王继昭带精兵五百,进驻勉县,指挥符积,偷袭三泉,同时确保勉县无事,万一事有不谐,也可为郑鼎保守粮道退路。
郑鼎见是王继昭做后路,当即叫道:“大帅,这厮看不起末将,常和末将争竞,将来末将若有事,这厮不害了末将就是好的,岂会拼力救援?还请大帅换一个好人!”
王宗诘骂道:“放屁,你二人争竞多年,也不过是无伤大雅的斗口争功而已,何曾真伤了和气?这计是他出的,由他坐镇勉县,正好为你后援,协调办事。不得在胡说,赶紧下去准备!”
郑鼎无奈,只得随众将下去,选拔调配兵马粮草。
此时,金二陈可等人的事,已经在府中传开,如今又要调拨钱粮,几个和张师爷一块办事的小校,刚消停了几天,这又要忙活,郑鼎和王继昭,都是大将,不是几个人敢去招惹了勒索的,几个小校不免有气,不断地骂骂咧咧。
张师爷听得风声,暗自欣喜,知道自家计策有效,而且还有意外之喜。等看到调拨钱粮,知道和凤州、勉县有关。当下留神倾听几个小校牢骚。
这几个小校,都是王宗诘得用的人,王宗诘帅厅密议,防的了别人,哪里能瞒的住这几个,张师爷边听边琢磨,不一会工夫,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
张师爷心中狂喜,暗道:“干脆再给你来一条绝户计,也是老夫又立大功一件。”
当下,张师爷踱了过去,一边附和着几个小校,一边出着主意。而今新粮将下,何必运来运去的麻烦,不如先给调拨五日军粮,其余粮草,可以发下公文,让勉县准备支应。一则少了以后来回运输麻烦,二则这边也办着快当。这三吗?张师爷压低声音说道,将来勉县调拨多少,抵扣多少,自当有上下的余地。
几个人听了大喜,当即照此办理。郑鼎原是心粗好勇之人,领了文书公文,不疑有他,按了军令,三日后领兵西去。自以为定是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却不知道,早在两日前,一封密信已经急火火的送出了兴元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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