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刚刚提到了神秘人的名字,他今晚也出现了?”
“没错,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他显然能够辨认出谁才是真正的哈利·波特。”哈利说,“我想唐克斯不会出事的,她是一名很出色的傲罗,她很厉害。”
“是啊,是啊,安多米达,”泰德轻轻拍着妻子的后背安慰道,“朵拉不会有事的,她心里有数的,她和傲罗们一起经历了许多危险的场面。她不会出事的。”
唐克斯夫人点点头,缩在丈夫的怀里。
说实话,哈利看着这一幕很别扭,唐克斯夫人和贝拉特里克斯长相实在太相似了,只是她要更慈祥,也要温柔得多。
“门钥匙,先生、夫人,”哈利轻声说,打破了他们夫妇二人的对话,“我和海格必须回到陋居去弄清楚状况——然后就能给你们捎信,或者——或者唐克斯自己给你们捎信。”
“门钥匙就在这儿,”泰德说,“如果你们想用它,应该是三分钟内出发,就在卧室里。”
“好的,我们用它。”哈利说,他抓起背包,背到肩上,海德薇的笼子已经不见了,他不想提起,他只能背着背包,跟在泰德身后,穿过一条短短的过道,进入了一间卧室。海格也跟来了,身子弯得低低的,以免脑袋撞到门框。
“你们走吧,孩子,那是门钥匙。”泰德指着梳妆台上一把小小的银背发刷。
“谢谢。”哈利探身把一个手指放在上面,准备离开。
“等等,”海格四处张望着说,“哈利,海德薇呢?”
“它......它被击中了。”哈利垂着头说,泪水火辣辣地刺痛了他的眼睛。
海格的情绪也在这一刻瞬间从劫后余生的喜悦中一下子跌倒了谷底,海德薇是海格送给哈利的第一个礼物,也是哈利有记忆以来这辈子收到的第一个礼物。猫头鹰是哈利的伴侣,是哈利每次被迫返回德思礼家后与魔法世界的一个重要联系。
海格伸出一只大手,沉痛地拍了拍哈利的肩膀。
“别难过,”他用粗哑的声音说,“别难过,它这辈子过得可不平凡——”
“海格!”泰德提醒道,发刷已经放射出耀眼的蓝光,海格及时把手指放在了它上面。
......
赫拉和穆迪分别后,他又接连去帮助了其他的‘哈利们’,帮助他们解决掉跟在身后的食死徒,随后一道可怕的身影出现在天空的另一头。
像烟一样乘风飞行,没有扫帚,没有夜骐,蛇脸在黑暗中闪着亮光,猩红的眼睛光是瞥一眼就给人巨大的心里压力,苍白、纤瘦的手指握着一根魔杖——
“伏地魔。”赫拉神色复杂地喃喃道,说时迟那时快,伏地魔的身影距离他们已经不到三英里了。
赫拉连忙大喊道,“这不是你们该参与的战斗,散开,散开!”
身旁的几名巫师立刻散开,他们悬在空中,‘哈利’和他的守卫立刻朝着他们的安全屋飞去。
伏地魔停在赫拉身前几十米的距离,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猩红的眼睛闪烁着光芒,手指轻轻拂过魔杖身,轻声道,“你是谁?”
声音不大,可却清楚地传入了赫拉的耳中。
赫拉轻笑了声,他一把掀掉兜帽,露出了一张伏地魔完全陌生的脸——是的,肯定陌生,因为这是赫拉随便在国王十字车站揪的一个麻瓜的头发。
“你应该用尊称,汤姆·马沃罗·冈特。”赫拉骑在扫帚上,朗声道。
伏地魔恼怒地把魔杖对准赫拉,大吼一声:“阿瓦达索命——”
赫拉轻巧地躲开了。
“你在恼怒什么?我的孩子。”赫拉玩味地说着,“你知道我是谁,不是吗?你知道我还活着,迫不及待地想要除掉我的魂器,逼我现身,不得不说,你的计划成功了。”
“不可能,你不可能还活着!这不可能!”伏地魔癫狂地大喊着,眼睛的红光愈发旺盛了,“上千年了,你不可能还活着!”
“呵,连你都在长生路上走了这么久,难道我就是被时代所局限的巫师吗?”赫拉冷笑了一声。
伏地魔气得又举起魔杖,可他的咒语才念道一半:“阿瓦达——不——”
赫拉有预判性地提前在空中滑动着,可预想中的索命咒并没有喷射过来,这让他稍微有些诧异。
伏地魔低着头神色复杂地望着自己的魔杖,那上面已经裂开了,这是他手下的魔杖,并不是那么地合手,甚至他的力量一旦灌输进去,魔杖几乎是瞬间就会裂开来。
“看样子,今天你要留在这里了。”赫拉缓缓抬起魔杖,“阿瓦达索命!”他对伏地魔可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可以毫无顾忌地念出索命咒,而在老魔杖的加持下,这也让他咒语的威力大得可怕。
伏地魔在空中躲闪着,他失去了魔杖后几乎只拥有闪避的能力,完全没有一战之力。
直到赫拉念咒念的都有些累了,伏地魔才抓住一个空隙凶狠地大声问道。
“我该叫你赫拉·莱斯特兰奇,还是萨拉查·斯莱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