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沧浪水宫到花果山总共有十几万里的海域,期间大大小小明明暗暗的势力无数,这一日岳晔他们一行人降落到了一座无名的岛屿上。
“妈的,这样赶了三天的路了!也真是的,为什么好好的传送阵不用,偏偏要走水路!”一个体态肥胖的修士低声骂道。
“你小声点!别叫曲供奉知道了!他的脾气你又不是没见过,你是不知道啊,这些年由于各大势力的争夺,许多灵矿都被开采一空,而十几万里的距离光是上品灵石传送一个人就要消耗上千颗之多,当然这还不是主要的,主要是这么远的距离得分好几次来传送,但是南海内的势力错综复杂,也不是每个势力都会把自己的传送阵借给花果山或者沧浪水宫的!”胖修士身旁的一名元婴期修士好心的提点道。
忽然曲易在空中遁住了脚步,转过身形眼光凛冽的从那名胖修士的面庞上扫过。那胖修士只感觉自己的身上如同被刀刮过一般,随即汗水如同倾盆大雨般从他的脸颊上落了下来。
只见曲易的嘴唇微动,那胖子的脸上一阵紫青,随后闭口不言起来。
“就在这里休息一会吧!你们赶紧调整好状态,一个时辰后咱们继续出发!”曲易言罢,大手一挥护在花轿的旁边徐徐的向岛上落了下去。
岳晔等人自然尾随而至,各自坐在地上盘腿快速的恢复着体力。
而曲易则小心的望着四周,生怕有什么意外的情况出现。
可天公偏偏不作美,原本晴朗无云的天空突然间狂风阵阵,漫天的黑云将阳光完全的遮掩了起来。海面上则死一般的宁静,一股危机感袭上众修士的心头。
“千秋万载,唯我独尊。天涯海阁,一统魔域!”
天空中洋洋洒洒的落下无数的黑色花瓣,这些花瓣散发着幽幽的花香淡淡的散落了下来。
曲易一瞧,立刻大惊道:“大家赶紧将防护罩开开!这花上有剧毒!”
坐在地上的众修士的听闻此言,身上纷纷腾起一层光幕。那些花瓣在光幕的阻挡下只得绕开落在了地面上。
而海面上则腾起了一堆泛着肚皮的海鱼,岸边的波浪尽数变成了令人骇然的黑色散发着腥臭的味道。
“苦毒!”一些眼尖的修士立刻惊叫了起来,这苦毒乃是天下7毒之一,十分的难缠就算是元婴期的修士身上粘上了此毒也没有生还的可能,若是粘上此毒只能遁出元神跟元婴另夺舍别人的躯体了。
“天涯海阁的狗杂种们!有种的下来说话!”曲易显然十分的恼怒。言语间夹杂上了内力。
曲易的声音在几十里海域的上空激荡着。一道女音幽幽的传来。
“哎呀,老曲啊!你的臭脾气还是改不掉啊!真像世俗界人家门口的杂种狗叫唤!”这声音落下,一群翩翩起舞的白衣女子就从天空中徐徐的落了下来,奇怪的是这群*女的中央有一个跟沧浪水宫的花轿相仿的白色轿子。只不过这花轿上的鲜花尽数是白莲。
曲易听这女子一说,脸上一阵紫青,他本体是一只白毛狼狗,平日里最忌讳的就是别人提起‘狗’这个字眼,这个女子显然是触碰到了他的软肋。
“凌非烟,你***也别太嚣张了!***你也不过是一只窜上窜下的海燕而已!”
那白色的轿子在*女们的围拢下徐徐落地,轿子里面那女子轻笑道:“呵呵,杂种狗就是不一般啊,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别以为当上了沧浪水宫的供奉本副阁主就会怕了你!”
曲易平日里在沧浪水宫内地位尊崇,一般的元婴期修士想见他一面都难,而现在两次被对方点中软肋他怎么能不草!
曲易袍袖一张,一个丈许大的圆环出现在了空中。只见这圆环上镶有十二只尺余长的金铃,这些金铃发出阵阵铃声,叫在场的修士的心神一阵恍惚。
“天罗环!好好,老狗!今天本阁主就来会会你!”凌非烟的身形从白色的轿子里飞了出来,徐徐的落在众修士的眼前。
岳晔定睛一瞧,只见一个身穿百合花衣的妙龄女子持着一把青色的雨伞,脚下不急不徐的向他们靠近着。
“凌非烟,放下私人恩怨不谈。我倒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来破坏沧浪水宫和花果山的婚事!想来这件事对于你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吧!”曲易的身形一晃,竟然变化成了一个二十余岁的青年,一身貂皮大衣,长长地白发披在身后,看起来十分的潇洒。
这难道才是他的本来模样?岳晔心中暗暗惊讶于曲易的小心。
“哼,你们这些男人都是忘情的贱货!你问我为什么要劫持你们沧浪水宫的花轿,我想这个问题你得亲自去问问她的夫君!不过你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凌非烟指着苒苒公主的花轿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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