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点头道：“行，回头你开个单子给我，文职武职都要。你也先去这些人那儿探探口风，愿意来的就来，不愿意的也别勉强。咱们这个营建的动作再快也赶不上和陈友谅的第一战了，你也别急，细细地谋划好再作打算。”</p>
两人又细细地谋划一番，韩清这才告辞离开。云霄目送韩清上马离去后，才拎着药转到后宅去找柳飞儿和叶影。</p>
两女正在庭院里喝茶，看到云霄过来，都吃吃地笑了起来。</p>
“逍遥了？”柳飞儿贼笑道，“滋味如何？”</p>
云霄大窘，心道还不是你让我去的！口中只得说道：“日子照过呗！”</p>
叶影替云霄斟了一盅茶，淡然道：“燕姐姐为什么不肯进府呢？莫不是怕飞儿姐姐和我给她脸色？”</p>
云霄笑道：“这倒不是，只是面子上有些放不开。早上起来她还发愁说以后见着飞儿该叫姐姐还是该叫妹妹呢！”</p>
柳飞儿放声笑道：“这倒是实话，我也正愁这个呢！昨儿玉若姐姐过来，我也犯了糊涂，以后该叫她姐姐还是叫她妹妹呢！”</p>
云霄敛容道：“玉若看上去柔弱，可却是个执拗性子，又把那些‘容德言工’看得比什么都重，多半她要坚持叫你姐姐了，恐怕连我都劝不过来！”</p>
柳飞儿点头道：“还真让你猜对了！可我也放不下这个面子……”</p>
叶影一脸坏笑道：“这个本来就不是问题，硬是被你们几个扯成难题了！依我看，以后也别在意这个，她叫她的，咱们叫咱们的，姐姐妹妹乱叫一气便成了，日子久了自然就习惯了，管那么多做什么！”</p>
“啪！”云霄一拍手道：“这话在理！管他什么规矩不规矩，咱们自己就是规矩！”</p>
“你还说！”柳飞儿飞了一个白眼道，“反正最后还不是便宜了你！”</p>
云霄尴尬道：“这怎么说的！我一直都很老实的说……在自己书房里也没叫那个丫头去暖床，这都不行么？”</p>
这话一说，叶影和柳飞儿立刻满脸绯红。</p>
云霄奇道：“你们又怎么回事？我不就谁个书房么，又怎么着你们了？”</p>
柳飞儿含羞道：“你还说……你在书房做那事……让外人知道了，还不笑话我和影妹么？……如今有了燕萍……可不准再那样了……”</p>
云霄一个激灵，站起来道：“什么这样、那样？我怎么不明白？”</p>
柳飞儿正了正脸色道：“你还好意思说！上回我和影妹到你书房找你，我们都看见了！”接着用手一比划，继续道：“这么粗的圆筒子，里面开个洞，木头的、铁的、铜的都有，长的、短的都有……难道……不是你憋的狠了，自己用那个解决？……不是如此，谁乐意把你往燕萍那儿推？要知道你那么做可伤身！以后别再……来不及找燕萍，府里丫头也多……”</p>
云霄半知半解地跟着柳飞儿比划：“粗圆筒……开个洞……铜的……铁的……长的……短的……”猛然间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狂笑，连眼泪都笑出来了。</p>
柳飞儿和叶影的五官变得有些扭曲，一声不响地看着云霄捶胸跺脚地大笑。</p>
云霄笑了半天才止住笑容，喘着气道：“我说你们是什么脑子？若让鞑子知道了还不气杀？那东西，是飞字营从鞑子那儿搞来的兵器图纸，我译过来之后试着做两个小一些的模子看看的！短的粗的叫火炮，长的细的叫火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