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护步达冈之战的时候,十余万辽军,五六万契丹投射骑兵就不会那么快被打崩。
而在满清入关初期,极短的时间内,满洲人也还是维持了一只能打出骑墙冲锋的重骑兵的,当然他们很快留就腐朽了。
甚至就是李闯王,也设立过玩骑墙冲锋的三堵墙,只不过训练和装备不太到位,就跟现在明瑞一样,他很快就会发现,他带着的这九百多重骑兵,在真正的重骑兵面前,不过是样子货。
三十米!冲在最前面的满清重骑兵突然发现了不对劲,对面的整块板甲比他们的板条甲要好得多。
还有对面长枪有三米多长,比他的最少长了半米,对面的战马也比他们的好,几乎全是肩高五尺以上的,自己这边,四尺半的都不多。
而且对方是真正的战马挨着战马的一堵墙,而他们每个骑兵间的缝隙就要大得多!
江舒明飞快的松开了手,手中三米出头的长枪传来的咔嚓的断裂声,随后轻易的把一个拿着两米多长枪的清军重骑兵捅下了马,失去了主人的战马,被江舒明的冲锋吓坏了,它啾啾的惊叫着,想要避开,甚至想要转头往回跑。
这样一来,本来的冲锋速度就不够,长枪也短上一截的清军重骑兵就更加混乱了,最前排超过三百重骑兵一下就撞到了一起。
只不过满清这边战马上几乎都没有了骑士,失去了人的驾驭,马儿们凭着本能四处的跑开了,顺利的为江舒明和他的同袍让开了道路。
江舒明甚至连速度都没减慢,他又拿过了马侧的另一把短些的马枪,继续急速向前猛冲,就像是一把划向猪油的热刀一样,他们轻易的将对冲过来的第一轮三百满清重骑兵捅穿了。
“杀贼啊!保大清啊!”绝望的吼叫中,江舒明看见了一个穿着华丽板条甲的老头,他平举着马枪,极为愤怒的看着江舒明,满清重骑兵第二波到了。
马头对着马头,砰!两匹战马猛地撞到一起,江舒明的马又高又壮,轻易把富察.明亮的战马挤翻了,马儿挤翻之前,双方的长枪就捅到了对方的胸口,江舒明惨叫一声,一口鲜血的喷了出来!
“啊!”富察.明亮惨叫一声,他的长枪短一些,所以来不及松手,巨大的反冲力立刻就把他的手腕和手肘折断了。
惨叫声中,剧烈的疼痛使得他的左手也抓不住缰绳,瞬间人就从马上就倒飞了出去,身体刚落地,一个土陶碗那么大的马蹄,对着他胸口就踩了过来。
咔嚓!肋骨断裂,直接插入内脏,神仙也难救了!
看见明亮这个满洲大官掉下马了,江舒明咧开嘴无声的笑了一下,随后立刻伏在了马背上任由马儿往前冲。
他估计自己的肋骨也已经断了,虽然可能没有伤到内脏,但也不能再作战了,所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伏在马背上,千万不要掉下去,要是掉下马,大概率会被踩死。
脑袋被砍了一刀,不过江舒明的头盔是自备的上等合金钢打造的,所以只相当于被轻轻敲了一下头。
开玩笑呢,如果不是他爷爷江义节犯了错,做为北府四大家族江家的族长,江舒明怎么也不会只是个胸甲骑兵团的上校团副,起码也得有伯爵勋位,而且江家只是没多少权而已,钱可不缺。
后背又被锤了一下,这下滋味就不好受了,江舒明只感觉五脏六腑就仿佛燃烧起来了一样。
他刚摸出绑在大腿上的手铳准备拼死一搏,万岁!万岁!的激昂呼喊声响了起来。
江舒明抬起头一看,他们胸甲骑兵第五团已经把满清仅剩的重骑兵全部打散,甚至已经凿穿了满清的阻击阵地,放眼望去,四周全是惊恐无比的满清溃兵,在四处拥挤乱跑。
江舒明一抬手,选中一个路过的“幸运儿”一枪爆头,随后大笑了起来。
他也感觉不到胸口疼和五脏六腑发烧了,在海量的肾上腺素支持下,他跟着同袍们在满清的溃兵群中横冲直撞,直到再也没有一个清军敢站着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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