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受寒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才是重要的,想到另一个在水里的人是自己的儿媳妇,尤其是儿子又做了一些事情,公孙静想到这事对苏惜竹的影响,脸色能好才怪。
“说,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确定韩宝珠没有危险后公孙静看着喜鹊,目光十分不善。
“回夫人,今夜因为要守岁,小姐说怕困,所以今天晚上奴婢陪姑娘在外散步,正好遇到少夫人,小姐就叫住了少夫人,和少夫人道歉,说之前的事情都是她不懂事。”
公孙静听到这里还是比较满意的,觉得女儿懂事了,这段时间没有白学规矩,只是很快脸色就变了。
“少夫人也表示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然后小姐就说有事情想和少夫人私下谈,我们就都走远一些,至于小姐和少夫人谈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并不知道。”喜鹊瞒住了是韩宝珠不让人留着的事。
喜鹊说到这里看了公孙静一眼,其实对于韩宝珠道歉的话喜鹊是不相信的,毕竟自己伺候的小姐什么个性喜鹊太清楚了,恐怕她们走后小姐和少夫人又发生了不愉快,只是喜鹊还是下意识的帮韩宝珠遮掩。
公孙静一听哪里猜不出事情经过,无论今天落水的原因如何,事情是宝珠先挑起的,她也是苏惜竹救的。
“后来我们就听见小姐呼救,等我们到时小姐在水里而少夫人在岸边,她也十分着急,因为周围没有人,所以少夫人下水救的小姐,奴婢们分头行事,之后的事情夫人都知道了,奴婢该死,没有照顾好小姐。”
喜鹊不住的磕头,不管今天的事情如果,她作为奴婢责任不容推却,公孙静摆摆手,现在不是罚喜鹊都是时候,就让她进去照顾韩宝珠了。
公孙静皱眉,今天的事情不太好处理,其实到底如何公孙静心中有一些猜测,只是不好说罢了,具体还要等宝珠和苏惜竹一起对质。
不过公孙静心中到底决定大事化小了,毕竟韩宝珠和苏惜竹都没有大事,只是宝珠最后的话可说不少人都听见了到底有些不好。
虽然已经封口,但明天要进宫贺岁,苏惜竹和韩宝珠要是不出席,很容易让人多想,这事一旦被人知道,她们两个的名声可就有碍了。
韩宝珠不出席到还好说,但苏惜竹今年是必须的出席的,不知道她情况怎么样?至于宝珠,现在看来只能告假了。
第二天一早,苏惜竹醒来的时候还是觉得头晕眼花的,即使自己昨天泡了热水澡又喝了药,但大冬天的在冰冷的湖水里泡过,饶是苏惜竹身体硬朗也感染了风寒。
“浓浓,我们告假吧。”韩战看着苏惜竹强打起精神把药喝了又勉强自己吃了一些东西实在是心疼,同时对不懂事的韩宝珠是真的有些怒了。
“小姑子那里怎么样?”苏惜竹没有点头而是问了韩战韩宝珠的情况,不是她圣母,而是苏惜竹觉得自己都这样了,以韩宝珠身板,肯定起不来了。
“还没有醒,也发着烧呢。”早上公孙静让人来问苏惜竹的情况也把韩宝珠的情况说了,意思很明显,如果苏惜竹问题不大,一定让她进宫,不然她和韩宝珠同时病了,让人不歪想都难。
苏惜竹也猜到了这点,她到不在乎韩宝珠的名声,毕竟对方对自己可以说动了杀心的,只是韩宝珠却不能不在乎娘家。
爹爹虽然现在官职不高,但他很得盛和帝青睐,今年肯定是要参加皇家的宴会的,况且哥哥又陪着霍红莲回来,以霍红莲的身份,皇家一定是会赏赐一些的,如果自己称病不出现,恐怕爹娘和哥哥会担心死。
更别说自己今年作为定国公世子妃是一定要去宫里露面的,不然外人对自己的猜测恐怕能编出一本书了,明天她失宠或者命不久矣的传闻就能在盛京流传。
“没事,我再缓缓,夫君也知道,现在这种状况,我不能不出席的。”韩战摸了摸苏惜竹的头发知道她说的才对,可自己的媳妇自己心疼啊。
“你放心,我会和贵妃娘娘说的,让你在她宫里休息一下。”
“放心吧,我从小习武,现在这样打不倒我的。”
苏惜竹虽然没参加过皇家的年宴,但也知道,自己这种身份是不可能躲在贵妃屋里偷懒的,苏惜竹让人准备了一些薄荷丸提神醒脑努力撑着上完了世子妃的大装。
公孙静看着苏惜竹的样子心中满意,不管如果,儿媳妇还是识大体的,因为今天要上大装,所以看不出苏惜竹脸色有些白。
马车里,苏惜竹靠在韩战的肩膀闭目养神,以定国公府的身份,虽然不用走太多路,但到了内门也得步行了。
苏惜竹从娇子上下来一阵冷风吹来让她打了一个寒颤,抱紧手中的暖炉,韩战担忧的看着她,但此时他们必须要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