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没有生过孩子,那个丫头连那种事情都没有过!”老太太笃定的说道。
“那种事情?到底是哪种事情啊?”老头不解其意的问道。
“不该你知道的就不要问!老不死的,老不正经的!快一点抱柴火!”老太太怒道。
做晚饭的时候大黄狗在院子里面欢蹦乱跳的。
它在院子里面已经闻到了屋里传出来的香味。今天晚上它又有骨头啃了。
今天晚上老太太把一只冻的一只野鸡炖了招待钱小宝和小林熏。
“刚生完孩子,多吃一点补补!”老太太夹了一块鸡肉放进小林熏的碗里。
油灯下小林熏羞涩的脸白里透红,桌子下面她却狠狠的踩了钱小宝一脚。
老头专门把厢房的炕烧热让钱小宝和小林熏住。
吃完晚饭,钱小宝和小林熏走进厢房脱鞋坐在烧的滚热的炕上。
“钱呢?”钱小宝问道。
小林熏费了半天劲从贴身的衣服里掏出一叠票子。
钱小宝接过钱用票子拍打着手心说道:“要我对两位老人下手,我还真是做不到。走的时候把这些钱放在这里,他们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如果他们不愿意走怎么办?”小林熏问道。
“不会!你没看出来吗?他们两个都是明事理的人!”钱小宝说道。
大黄狗也跟进了厢房,刚刚啃完鸡骨头在地上转来转去直耍莫莫丢。
小林熏把油灯移到炕上,又从被乎卷里掏出三张大纸。
把两张大纸撕成方方正正的八块,小林熏又变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和铅笔头来。
用铅笔头在第一张纸上小林熏画了一个排笔体的“关”字。然后用手术刀沿着笔画刻下去,抠出中间的部分,纸上留下一个镂空的“关”字。
大黄狗跳上炕趴进钱小宝的怀里和钱小宝一起看着小林熏趴在炕上刻字。
一个小时后,小林熏把八张纸都刻完了,赫然是“关东军防疫给水部”这八个字。
剩下的那张纸就简单了,小林熏只在张上刻一个长方框出来。
钱小宝搂着大黄狗看着那八个大字叹气说道:“这一把要是干成了,一辈子就妥了。如果干不成,可能把咱们两个的命都要搭进去。”
“一定能成!”小林熏说道。
“我怎么感觉老太太看我的眼神怪怪的?看的我浑身不舒服。”小林熏纳闷的说道。
“谁让你长的那么好看!”钱小宝嬉皮笑脸的说道。
他没想到的是还是在小林熏身上出现了破绽。
钱小宝平时嘴上花里胡哨的,但是他并没有多少男女方面的知识。他的那个山本老师,三十多岁的老光棍儿也没有这方面的知识传授给他。
“今天晚上咱们两个怎么睡啊?”钱小宝问道。
小林熏唰的一下脸就红了。
“你跟狗睡!”小林熏对抱着大黄狗的钱小宝说道。
钱小宝把耳朵贴在大黄狗的嘴边仔细的听了一会然后对小林熏说道:“我刚才问大黄狗应该怎么睡。大黄狗让我滚一边去跟狗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