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浩宇看着白义山，思考了片刻再一次问了几遍，但是白义山仍旧打死不张口，线索又断了。
“浩宇，要不，等一等再问？”
羽猛看着白义山死鸭子嘴硬的样子，出声道。
“也只能这样了，我怀疑，早就有人给白义山催眠过了，所以他才能抵抗住我的逼问，而且这种程度的催眠术，非常高级。”
蒋浩宇叹了口气，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审讯停滞不前，最重要的线索也断了，无从下手。
而站在门外的夏初蓝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她想了一会，才提议道，“我记得，业明羽之也曾交代过，他被白义山授意去什么地方求这个人偶，还记得吗？”
“业明羽？”
蒋浩宇眼前一亮，差点忘了这个人：“我想起来了，业明羽确实说过这个问题。”
再一次提审业明羽，和白义山的状态不同，他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明亮，整个人颓废的坐在椅子上。
这才是一个犯人的正常状态。
“业明羽，这次的问话，需要你的配合，还希望你坦白。”
蒋浩宇沉声问道，“你曾经交代过，白义山让你去一个寺庙求人偶是不是？”
“似的警官。”业明羽有气无力的回答，他虽然没被判处死刑，但是这一辈子，基本就在监狱里度过了，出来是不可能了。
“去的哪个寺庙你还记得吗？”
“我记得，当时白义山确实交代我让我去一个寺庙求那个人偶。”
相比于白义山，业明羽交代的很痛快，“但是去的哪个寺庙有点记不清了，因为当时是在晚上，而且有一个人来接我，说是白义山交代的，当时我也没多想，就上车了，上车之后就被带上了眼罩，收走了手机。”
蒋浩宇的听完皱皱眉，看来对方的防备意识竟然这么强，就连白义山亲自找的人都防范的这么严密？
“那在车上大概行驶了几个小时你还记得吗？”
业明羽摇摇头，“我当时大概是晚上十点多上的车，等我被送回来的时候已经到凌晨四点了。”
“期间有任何耽搁的时间吗？你能感受到车一直在行驶吗？”
“车中间停过一次，但是我感受不到多长时间，只知道他们都下车了，就留我一个人在车上，我当时也害怕，但是手被绑住了，没办法挣脱开。”
业明羽脸色有点慌张，“警官，我说的是真的啊，是真的，我不想死，我还想活着立功呢！”
“那你能感觉到车是往那个方向开的吗？”蒋浩宇拿出手机打开了地图，根据业明羽的描述，想看一下线路。
“我只记得，接到我之后，车子开了一段时间右转了。”
“右？”
蒋浩宇手指划过地图，“你上车的地点在王春路对吧，那个地方没有摄像头。”
“对。”
蒋浩宇大概看了一下，“行了，你先在这呆着吧，有什么问题我随时找你。”
羽猛说了一句，两个人便出走了审讯室。
门外的夏初蓝同时也带给他俩一个最新消息，图侦的同事经过比对之后，发现两幅图片基本上是相似的。
可以确定，人偶上的商标和男孩背后的图案是一个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