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我是这个红色的。”
铃木次郎吉问道:“当时你们不害怕吗?虽然说是停电了,可是台座上还通着电流不是吗?”
光彦刚要回答,就见中森警官蹲下拍了拍地板,撇嘴道:“我说大叔啊,这个地板好几个地方都腐烂了,有像墙壁一样安装了铁板吗?”
铃木次郎吉自信道:“地板跟房顶以及四个角落的柱子,因为原本就已经安装了相关的机关,所以没办法再下手,但地板下面全都布满了金属网,所以从这里是不可能逃走的。”
这时,女记者新海树梨忽然道:“如果说这里面有基德的同伙的话,我知道有个人很可疑。”
“就是负责音响的这个家伙。”增井祥吾立马一指身后的日住勋,“本来应该是要一个年轻人过来的,结果突然换成了他。”
“我说过了,是因为突然联络不上他,才会叫我替他过来的。”日住勋辩解道:“要这么说的话,你这个摄影师不也很可疑吗?”
“我可疑?”增井祥吾没想到引火烧身。
日住勋不屑道:“本来这个节目的摄影师,是跟你同一所大学毕业的学弟,你这个老油子却硬要抢着来。”
“你说什么!”增井祥吾大怒,“是他打电话给我说,他才大学刚毕业,对直播没有自信,希望我代替他过来。是他自己拜托我来的!”
“我也是这么听说的。”新海树梨帮他说话,“因为铃木顾问特地为孩子们准备了统一的外套,感觉得出干劲十足,才换了经验丰富的老手过来。”
铃木次郎吉眉头一皱,“说我特地准备?是因为电视台说那样会更有气氛,我才这么做的。而且打电话介绍制造商给我的人,不就是你么,记者小姐?”
“啊?”三小只一听,感情他们的衣服就这?
终究还是错付啦。
新海树梨疑惑道:“是我吗?我不知道这件事啊。”
灰原哀问道:“那么把我们少年侦探团叫来这里,也是听了别人的意见吗?”
“不是的。”铃木次郎吉丝毫没有尴尬,“是基德那小子的预告函里,附加写了一段话--希望这次不要再做幼稚的行为,来一场大人之间的真正决斗吧。
所以我才看出,那小子的弱点可能是孩子,才把你们少年侦探团叫过来的。”
灰原哀目露思索,如果打给电视台工作人员的电话,是基德设计的把戏,代表他很明显地想要排除那个录音的年轻人出现在这个现场。
可为什么要特地在预告函的最后,写上那么一句话呢?毕竟以铃木顾问的个性,会把他们几个小孩子叫来这里是完全可以预料的事。
还有就是,明明已经消失了的,现在怎么都找不到,究竟被藏到了哪里?
以及那被铃木顾问钉进墙壁里的那四把钥匙,如果把固定钥匙的金属条钉在很浅的地方的话,钥匙使用完后重新将金属条钉回原处,一定会发出很大的声响,可刚才的录像里并没有出现类似的声音。
诸多困惑充满了谜团,灰原哀揉了揉眉心,不由看了眼仍在地上趴得好好的某人。
以前都是对方解决案子,听着他最后举出的线索和推理,好似解决案件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但真由自己来思考的时候,才知道有多棘手。
解不开的谜题有很多,却连一点线索都没有。
“很苦恼吗?”忱幸问。
“嗯。”灰原哀点点头,在他这里,她下意识地不会隐瞒自己的情绪。
忱幸见此,沉吟时刚巧跟快斗相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