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绯清不喜欢他若即若离,更不喜明明喜欢得紧,却又摆出一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模样。
这会让她一度想起前世的种种,越发没好气道。
“事已至此,你已经入了我的东宫,就不要担心父皇那边会不会怪罪,有我一日便能护得了你一日,南蕲目前也是我们这边的,你无需担心。”
“你这么确定?”
捕捉到她的反应,元景忍不住心尖一动,打趣道,“莫不是清儿答应了南蕲什么,他这才如此的死心塌地。”
他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才能回到凰绯清的身边,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元景确实醋了。
不喜欢凰绯清身边围着太多的男人。
哪怕他们对他没有丁点的威胁。
如今竟为他吃醋了?
心底因为他的一句话而荡漾起了丝丝的涟漪,凰绯清羞得脸颊一僵,“哥哥这是……吃醋了?”
呵,他竟然会吃醋,当真是稀奇了。
认识这么久,在凰绯清的记忆里,元景这家伙从来都是运筹帷幄得很,哪里肯为了他与其他男人争风吃醋。
“怎么,不行吗?”男人声音暗哑,还透着股莫名的委屈。
凰绯月瞬间没了脾气,软软的靠在他的怀中,娇声道,“行,知道你心里这么在乎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不过,飞醋可不能乱吃,人家和他们清清白白的,你不许胡思乱想。”
“是不是,得检查检查才知道。”
她小脸一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眼前的男人压在了塌上。
凰绯清猛然抬头刚要开口,却被那人堵住了红唇吻了上来,根本不给她一丝反抗的机会。
靠,这狗男人还学会先发制人了。
过了许久,元景才松开她,眸底的笑意浓烈了几分,“为夫也想多陪陪清儿两日,不过有些事情必须处理,怕是得离开几日。”
“哼!”凰绯清冷哼一声,不高兴道,“你能有什么事,就不能带上我吗?”
凰绯清没有半分不耐烦,反而觉得如此黏人的凰绯清比起平日里的老成可爱多了。
褪去了冰冷外壳的她,倒像是一只惹人怜爱的小猫儿。
他揽住面前之人单薄的双肩,在她耳畔缠绵低语,“你且乖一些,在都城等我,不能胡闹,我答应你快些解决回来,嗯?”
“去也可以,把燕雀带上,不然我不放心。”
男人有男人的秘密,凰绯清是个聪明的女人,既然元景不想说,那么她便不问。
这是最起码的信任。
然而就在东宫外不到百里的楼阁之上,聂嫣儿一身白衣盛雪,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羊脂玉令。
她满身的华贵慵懒之气,眼底里的平静在随着看完凌王府送来的信笺,变得越发难以让人揣摩。
不久之后,秦鸣贴心的围了上来,长臂圈住女人柔软的腰肢。
“夫君,你怎么来了?”
她扭着头笑意盈盈的注视着男人的璀璨的眼眸,眼底里的暗流不在,只剩下缱绻的迷恋。
看出她心事重重皆因那封秘信而起,男人便道,“接着来你打算怎么做。”
凌王和皇太女纷纷抛出橄榄枝,说句心里话,秦鸣这颗心是更偏向凰绯清的。
可凰绯清与聂嫣儿又是那样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