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和晚饭,施远腾都在楼下老冯饭店解决。一碟炒瘦肉片,一碟青菜,一碗饭,一餐就解决了。
晚饭后,施远腾回到家,泡好茶,独自一人在没有开灯、但有霓虹灯与街灯的灯影闪动的客厅里慢慢地喝着。
施远腾并不害怕这样的孤独,或者说,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孤独。他认为,孤独并不代表着寂寞,爱好广泛的他,很少受到寂寞的困扰。有时候,一本书,一本自己喜欢的书,可以让自己沉浸其中,并在其中享受知识的盛宴。
喝了一会,放在施远腾身边的手机响了。施远腾瞄了一眼,是黎明的电话。嗯,应该是与早上的病例有关吧。
“阿明,有特殊情况吗?”
“没有,是我的同事让我打电话给你,说一定要我代他感谢你。嘿,听他的描述,你好像神一样,未卜先知,手到病除。腾哥,谢谢你!佩服你!”
“你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这可不是你我聊天的风格哦。”
“呵呵,还不是我这同事嘛。在单位,能与我说上几句话的同事不多,他是其中之一。他有相求,我自然将你的电话给他喽。怎么样,没打扰你吧。”
“嘿,咱们兄弟俩,什么打扰不打扰的。这样的事情,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幸好不辱使命。”
“什么不辱使命,你的医术,早已经出神入化了。对于这点,我还是很清楚的。好了,我也不多说了,有情况我会随时联系你。”黎明说完,便收了线。
八点多,大门一阵声响后悄然打开,杨修影闪身走了进来。她也不多言,直接走到施远腾身边坐下,伸手抱着施远腾,将头埋在施远腾的怀里。
这段时间,施远腾和杨修影都很忙,忙于科室的事情,忙于诊所的事情。特别是诊所,早已名声大振,一些病人甚至来自长洲市最偏远的县城,这个县城里仙游镇有三百多公里。
正是这样的口碑相传,令施远腾每次回去坐诊,都要忙碌到晚上八点多才能停下来。最晚一次,他一直看到晚上十一点多才看完家住仙游镇的病人,后来只好让傅一灯开车送他回来。
因为忙碌,也因为施远腾提醒杨修影,不要来得太频繁,否则,很容易被人发现。他们已经有两周没在一起了,杨修影一进来,便不管不顾地抱着施远腾。
施远腾任由杨修影趴在自己的腿上,他则习惯性地用手撩动杨修影乌黑的长发。俩人就这样默默地享受着对方的触摸,感受对方给予的爱意。
过了一会,施远腾捧起杨修影的头,看着杨修影那双顾盼生辉的美目,心神不由一荡,只见施远腾慢慢弯下头,用自己的嘴唇轻轻地吻上杨修影的双唇。
杨修影马上配合起来,很快,俩人默契地站起来,相拥着走向卧室。杨修影更是迅速完成所有准备并钻进被窝里,施远腾看见,也照着做了。
霎时间,卧室里春光四溢,两个正值盛年的、心心相照的人,尽情地享受着这世间最为美妙的鱼水之欢。
不知道潮起潮落多少回,杨修影突然一声闷叫,然后紧紧抱着施远腾,不再动弹。
经历过这阵魂悸魄动的兴奋后,两个人静静地躺着。虽然光影淡淡,但施远腾依然可以看到,杨修影的双颊绯红,显得更加美艳动人。
“主任,听说您上午处理了一位周期性麻痹的病人。我听这些实习医生、进修生和一些护士们说,你好像有一双慧眼,病人还没有来到,你就已经看见病人了似的,将预案做得十分详细和完美。”
“他们对您佩服得五体投地,说主任的基本功非常扎实,临床经验异常丰富,逻辑思维能力更是强大无比。他们还说,希望能多点跟着您查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