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实话告诉你说吧,今日孤乃是代四皇兄来为周妃娘娘贺寿的。”
朱橚瞪了朱松一眼,一边往丰华堂的方向走,一边说道:“四皇兄不方便来,虽说皇后娘娘来了,可毕竟代表的是她自己,这次孤过来也算是代表朝廷了。”
“四皇兄?”朱松点点头,道:“那小弟就代母妃谢过橚哥和四皇兄了。”
“好了,周妃娘娘在哪,孤去拜见一下。”
朱橚摆摆手,这边已经迈进了丰华堂,这话才刚说完,就瞧见了正蹲在高台边上往下瞅的朱徽焲。
“松弟,徽焲这是怎么了?”朱橚一脸愕然地说道。
“闲得淡疼。”朱松随口应付了一句。
“五皇伯,五皇伯救我……”眼尖的朱徽焲,一眼瞄到朱橚,顿时激动了起来,站直了身子,开始挥手,“您看看松皇叔……”
“徽……”朱橚脸上带笑得就要走过去把朱徽焲给放下来。
这个时候,朱松却是拦住了他,道:“橚哥,就让他在那蹲着吧,反正也不在这一时半会了。”
“松皇叔,你这是报复,五皇伯,您可要为侄儿做主啊!”朱徽焲都快哭了,眼瞅着自己就能被解救了,却被这个可恶的松皇叔给拦下来了。
“呃,松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朱橚就算再迟钝也明白过来了,这叔侄俩正崩着劲儿,闹别扭呢。
朱松没有说话,
只是指了指一直跟在身边的朱徽煣等一众小家伙们。
朱徽煣原本是个急性子,但是到了自己个儿大哥这,却是蔫了下去。
还是朱瞻基看不过眼了,直接说道:“橚叔爷,事情是这样的……”
小家伙历数朱徽焲的恶行,直接把他给形容成了一个十恶不赦,欺凌弱小的典型。
“果真如此?”
听到朱瞻基的讲述,朱橚顿时怒发冲冠,打死他都想不到,当年那个曾经在他怀中撒娇、一脸天真笑容的小家伙,竟然变成了这幅样子。
“小弟岂会欺骗橚哥?”朱松道,“以徽焲的性子,若是再不严加管教的话,怕是日后会成为应天府的祸害。”
朱松话音才落地,就感到一道眸光带着点鄙视得看向了他。
“你以为你好得到哪去?”朱橚没好气地说道:“当初若不是有为兄等几个兄长护着,你小子怕是早就被父皇给打死了。”
朱松顿时尴尬了,他这纨绔子弟的名头,可是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响彻大明了,这一点他可是无言反驳。
“哈哈哈,周王殿下,没想到您今日也到了。”
就在朱橚想要借着这个由头,给朱徽焲求求情的时候,一道爽朗的笑声传了过来。
两人循声望去,却是朱能带着张辅从前院而来。
“士弘,文弼,你们可来晚了啊!”朱橚哈哈一笑,向两人遥遥摆手。
朱松根朱橚却不是一个感受,张辅他倒是请了,怎么朱能也来了啊?
似乎没又看到朱松一脸懵比得样子,朱能道:“韩王殿下的母妃过寿,我等岂有不到之理?”
说到这里,朱能将手中的两只盒子递给了一名韩王府的下人,这才对朱松拱手道:“殿下,下官不请自来,殿下不会怪罪下官吧?”
尼玛,你都来了,难不成我还能把你给赶出去啊?
朱松心里头嘀咕着,面上却是不露分毫,道:“成国公能来,本王自然是欢迎的,来来来,都别在这里站着了,都快落座吧。人来得也差不多了,本王这便去请母妃前来丰华堂。”
看人来得差不多了,朱松也不再浪费时间,而是前往晚春堂迎接周妃。
……
按时间来算的话,从开始准备宴会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个时辰,三个时辰的时间,那些宾客们倒是没什么,但是一群小家伙们可是饿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