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小徽徽,到爹爹这来,让爹爹看看你瘦了没有!”
岷王府,朱楩穿着一袭月白长服,隔着老远就对朱徽煣伸出了双手。
“父王!”
到底是小孩子,离开父亲这么久了,小家伙是真地很想他老爹啊。
嗖!
朱徽煣迈动小短腿,隔着朱楩还有几尺远的时候,就一蹬地上的方砖,蹿进了朱楩的怀里。
“哎呦,又重了,你松叔父每天都给你吃什么啊?”朱徽煣撞得朱楩后退了两步,朱楩顿时夸张地大叫了起来。
“重?”跟在朱徽煣身后的朱松摇头道,“你离开南京的时候,我可答应过你,绝对不会虐待徽煣的。小家伙正在长身体的时候,一天一个样,更遑论你都多长时间没见徽煣了?”
屁话,白花花的银子花出去了,要是我儿子生得面黄肌瘦地,我早就去和你拼命了!
朱楩在心中腹诽了半晌,对朱松摆手道:“你小子总有话说!行了,进来吧。”
一边抱着朱徽煣,朱楩一边招呼着朱松。
进了王府中院的寒秋堂,众人分落而坐,有侍女送上了茶水、瓜果和点心。
“我听说,你小子最近风光无限啊!靖难功臣,万岁心腹,我很好奇啊,你小子是从什么时候勾搭……联系上万岁的!”
朱楩摸着小家伙的脑袋,嘴巴一秃噜,勾搭俩字就出来了,不过想到朱棣现在的身份,那个词好像不好,就改了一下。
“这事啊,说来也简单!”朱松哂然一笑,道:“还记得当初我在嘉兴府的时候,曾经被嘉兴县令给抓进大牢里吗?”
“知道!”朱楩点点头。
“就是那次,出来之后……”朱松从穆肃救了他,一直讲到了南京城破,燕王府面见燕王,以及燕王同意登基称帝。
“若是把你搁在元末的时候,你小子怕是得逆天啊,咱们这大明的江山,何至于打得这般艰难?”
听到朱松将这一件件事情全部讲出来,朱楩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不过,你小子这脑袋是怎么长地?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么妖孽的脑袋?”
“没有这么夸张!”朱松摆摆手,道:“我这不是被耿炳文刺激地吗?”
朱楩倒是对朱松有些羡慕,他说道:“要不是那个沐晟,这次靖难说不定还会有为兄的功劳。”
朱松惊讶地看了朱楩一眼,道:“你对万岁此番靖难甚子啥看法吗?”
“能有什么看法?”朱松翻了个白眼,“允文怕咱们这些皇叔们分了他的权利,组织了黄子澄他们这些酸腐儒士们对咱们多方打压,可恨那沐晟到现在竟然都还没有被抓,真是气煞为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