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总不够意思，滨海市老百姓买了多少保暖内衣，他有的是钱，多少给许佳助学金，她就能顺利念完大学。甘总人飘了，现在只想着赚钱，一点不管人们死活，呸！”</p>
“飞来职专作为企业性质的职业中专，应该按部就班招收学员，不要使用歪门邪道。甘总号称喜欢刺激，这次纺织厂下岗，他一点忙没帮，无非是嘴把式。”</p>
“失望、失望、还是失望，以后不会支持极地品牌。”</p>
夏宛拿到报告，她攥着拳头来回走动，希望自己的情绪稳定。江河投资在滨海市大本营竟然出现这样的事情。</p>
问题是自己竟然不知道？</p>
“你把一名尖子生特批到职专，这是授人以柄啊。”夏宛拿掉他的浪客剑心，“你还有心思看漫画？”</p>
“不然呢？”</p>
甘笛一点没当回事，他理解大众同情心，这和后世微博上的情绪挑拨一致，大家是盲人摸象而已。</p>
他是凭借本心，许佳和自己很像，宁可饿肚子，也不吃嗟来之食。</p>
既然家里有困难，降低自己预期何妨，不念大学就是人生失败？</p>
读职专一样可以在工作中晋升、继续教育，人生本来就是一场不停息的课堂。</p>
“现在市场反馈非常差，飞流饮料的口碑也下降，被汇元追着打，原本咱们的帮助困难家庭，也被说成作秀。”</p>
“因为许佳，你让她进入到飞来职专。”</p>
“尊重个人选择，这是许佳的选择。”</p>
“小孩子说话，肯定是赌气，你作为大人，要引导她。”</p>
甘笛摇头，这种话他听得太多，他懒得解释。</p>
这场风波将江河投资的口碑急转直下，讨论热度一直不减，大家骂白小东、王重，当然挨骂最多是甘笛。</p>
某电台：“论甘笛这些年的作秀宣传策略，江河投资的宣传策略非常清晰，就是混淆视听。”</p>
“永海化工的股份当初是杜联允许甘笛入股，但是股份方换成永海化工，和甘笛捐赠股份完全不挨着，因为化工企业在国内，没有相当实力，是玩不转，甘笛是和杜联联合，相当于打出名声。”</p>
“飞流饮料在滨海、津门和燕京购买底商，扶助困难家庭，其实他们是购置房产做托词，按照现在价格算起，飞流饮料的房产价值已经上扬10%，这是甘笛的投资。”</p>
“再来说说双峰肉联厂，双至号称打击到注水肉，但是双至的价格也不便宜啊，渠道还是那些人，其实换汤不换药。”</p>
电台试探性发言，使得甘仿佛失去三级甲的玩家，可以一枪爆头，成为别人狩猎的目标，突突突点杀。</p>
甘笛回到家，看到乐琪琪在厨房做饭，郭冬雅安静坐在沙发上学习，委屈过来抱抱道：“三哥，对不起，要不是我的原因，许佳姐也不会想到去飞来职专，给你惹这么大麻烦。”</p>
甘笛摸着她的头笑道：“没事，这些都是小事，其实我挺喜欢亏损的。”</p>
“三哥总是开玩笑。许佳妈妈哪里都没去，还是在家待着，她说就喜欢纺织厂的工作气氛。”郭冬雅摇晃手臂撒娇道：“三哥，你有办法帮帮她吗？许佳姐天天生闷气。”</p>
乐琪琪将饭菜摆放整齐，道：“甘总，我回到职专看过，许佳学习生活很开心，我相信她是处于自愿来到飞来职专。她最近几天在学校神情恍惚，心神不宁，你应该有办法吧。”</p>
乐琪琪抓住甘笛的右手，郭冬雅捏着甘笛的左手。</p>
吴宇从大门进来，捂着眼睛差点出去，然后知道不是开玩笑时候，他喊道：“你们别煽情了，市府的议论很大，你特招引起某些干部的意见，明天要召开对飞来职专的谈论会，你做好心理准备，王重有可能顶不住压力，将职专收回教育局管理。”</p>
甘笛抬眼看了下补贴系统，突然嘴角上翘。</p>
“事情很严重，你的配额计划被否决，纺织厂没办法收购。你就算有本事也无计可施，你还笑？”</p>
“大哥，因为我突然想到好笑的事情。”系统的限制又松动一些。</p>
吴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