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呢,”阿娜依瞪了我一眼。“林大哥,你就坐下好好听着吧。”
阿娜依的舞蹈果然不错,有这样一句话,完美的舞蹈不算完美,但是如果加上一个完美的女子来诠释,就是完美了。
此时的阿娜依便是如此,柔美的身段,白皙的皮肤,纯净如水的眼睛,加上她自己创出的随性舞蹈,随着一声婉转的歌声,飘扬在迷离的草地上。
Dieelhfaidjithvibhvib,
哥哥口哨吱吱响
Dieelhfaidjitghaibxinb.
哥哥口哨呼唤妹妹
Nilnangdxint(d)bubdiub,
妹子心知肚明
Nilnangdnongt(k)dabkhab.
妹子想应阿哥
Nalpadlotwebweb,
妈妈却在不断念叨
Nilyudbongtbubdiub,
妹子憋着气
Saolyudbongteib.
有如烟熏心难耐
这次,阿娜依用的是汉语,所以我能听得很清楚。这歌这舞时而高亢激昂、热情奔放,时而委婉动听、抒情优美犹如潺潺流水,我望着这一幅色彩斑斓的苗岭高原风情画,渐渐置身于如此优美的画卷中。
直到一个声音把我惊醒,“林大哥,阿娜依跳得怎么样?”
“恩,很好。”我下意识地回答。
“呵呵,”阿娜依笑了,而后用很低的声音说,“我这还是第一次跳给男人看呢。”
仿佛已经意识到我听见了她的话,阿娜依转过身去,装作看前方的风景,但我还是看见了她红到耳根的精致如玉的耳垂。
“哎,回家吧,阿娜依给林大哥做好吃的吧。”我借机转移话题。
阿娜依无声地在前面带路,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有几次甚至都差点被绊倒。我在后面急忙扶住他,她又红着脸挣脱,再不和我说话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