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台湾那帮人。”
“这帮人不能写。”发行价深明大义地说:“写也不能夸他们,再往前呢?”
“再往前好像是一帮梳辫子穿马褂的。”
“对对,我想起来了,那帮人的头儿是老娘们儿,跟咱们好像还不是一族,外国人不能写。”
“再往前我也弄不清了,好象全剩下书生小姐皇后驸马黑头白脸什么的,话说的跟咱们现在都不是一个味儿,动不动还爱甩袖子跷靴子唱两嗓子。”
“还是写现代的吧,古代净是有钱人,咱从来猜不透有钱人的心。”发行价说。屋里沉默下来。
“非得教别人好么?”希亚打破沉默问。
“非得!”发行价说:“我是铁了心要号召大家奉献,让自甘吃亏蔚然成风,要不我怎么占便宜?”
“感情这跟文学没什么关系。”
“文学?什么文学?野生的还是人工栽培的?多少钱一斤?”
“连文学都不知道!还想当作家?没法管你了,你爱怎么写就怎么写吧。”
“这个问题不弄清我没法写。”发行价终于给自己找了充足的理由离开电脑桌,认真地对希亚说:“糊里糊涂地动笔,费劲不说,一不留神搞成文学那才后悔莫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