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喊什么啊?还拿个金箍棒,你要干嘛?”
童谣的打扮似乎就没有脱离过保守两个字,如果不是她身材高挑一点,这裙子肯定会拖地,只不过她怎么穿了一双拖鞋,韩谦看着躲在大门里面的童谣,随后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金姑娘,小声道。
“在学校门口买的!”
“哦,那你给我吧。”
“你别给我转移话题,你给我出来!你知不知道我昨晚一晚上没睡好。”
“然后你现在找我发泄来了?韩谦先生,我不是你的女朋友,没有义务和你上床!”
duang。
一棍子抽在铁门上,韩谦一手抓着铁门,另一是已经穿过了铁门的缝隙对着童谣挥舞着手里的棒子,怒道。
“那你昨天晚上给我捣乱!那你打电话给我整不是人的动静儿!”
当!
童谣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夺过韩谦手里的塑料金箍棒,对着他的胳膊就是就是一通乱打,韩谦被打的连连后退,距离铁门两米的位置喊道。
“我胳膊上有伤!我身上全部都是伤,你还打我!”
童谣怒道。
“你知道你胳膊上有伤还要去季静那边?你能控制的住自己?万一在你们俩那个啥的时候你的伤口突然崩开,怎么办?你不要命了?”
两人的大喊已经引起了围观人的好奇,可这俩人在乎这些么?
韩谦烦躁的挥了挥手。
“不用你管我,把金箍棒还给我!”
“你以为我愿意管你,去吧去吧!你去继续作死吧,破棍子还给你。”
甩出的这一棍子恰好砸在韩谦的脸上,韩谦捂着脸蹲在了地上,低声骂道。
“你这怪物,我和你···”
话没说完,看着眼眶微红的童谣,韩谦愣住了,他慌了,他最怕的就是女人哭,干着急不会哄,韩谦站起身尴尬的挠了挠头,小声道。
“你看看,我不和你闹玩呢么?”
童谣瞪了韩谦一眼,怒道。
“我不喜欢你和我开玩笑!我也不想在见到了你了,渣男,直男,脑子有病,韩谦你受伤就是活该,你只知道你对别人的好,却是永远不接受别人对你的好和担心!我以后在也不想见到了你了,我要回四川,破滨海市,我一分钟都不想在这里了。”
说话间这怪物打开大门拔腿就跑。
她要回四川?
韩谦懵了,上次这怪物回老家之后就像是失踪了一样,看着童谣开车逃走,韩谦的心突然空了,望着童谣的车子,他眼神微微有些迷茫。
别人对他的好。
韩谦没有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别人对他的好他知道啊,为什么童谣会说出这句话来,蹲在学校的门口背靠大门望着天空,他没有去追,现在的童谣在气头上,他去追反而会让这个怪物更加生气。
站起身走进学校,学校的保安对着韩谦点了点头,没有阻拦,一路来到四楼的校长室,门是开着的,窗台上放着一双断了跟的高跟鞋,韩谦伸手拿起发现还有些余热。
他笑了。。
打个电话急什么,至于跑断了鞋跟么?
放下鞋子走上前,看着连电脑都没有的朴素办公室,这里真的很简单,水泥地,大白墙,一张陈旧的办公桌和一把已经爆皮的椅子,韩谦再次叹了口气,小声嘀咕。
“这么省钱干嘛我又不会不给你。”
对童谣,韩谦的肩膀上扛着的不是爱情,没有感情,只有责任。
他拿走了童谣的处女之身,自己的第一次也给了这个女人,心中会有一条线牵扯着两人,哪怕是被下了药,韩谦对那个晚上的印象还是很深刻。
韩谦是散财童子,可他送出去的每一笔钱都是有目的,或是还人情的,包括清湖的那辆r8,季静的房子,韩谦是想把不义之财挥霍掉。
唯独给童谣的钱是韩谦认为心安理得赚来的,也是他认为最干净的,没有任何目的,不去偿还补偿什么,只想给她钱,韩谦见过童谣找他借钱时候的样子。
韩谦承认,自己很渣男,明明不会和童谣结婚,却是不希望她和其他男人走在一起,更不希望她去找其他人借钱,找温暖和燕青青都不可以。
韩谦自嘲的笑了一声,挥手给自己一耳光。
怎么就不能让这她一点呢,她在这个城市没有父母,没有亲人,如果算起,韩谦就是和她最亲近的人。
在想起在校门口说的话,童谣说的对,韩谦身上的伤没有好,身上没有一处伤疤愈合了,新伤还没有超过四十八小时,她不是故意破坏韩谦和季静的独处,而是她知道韩谦和季静已经突破了那一步。
而这一步也是童谣的算计,她逼迫季静走出这一步的。
看着桌面上的文件,伸出手拿过一本。
是账目。
每一笔账,甚至食堂的一袋盐钱都记得清清楚楚,童谣的字很好看,犹如她的名字,方方正正,不是温暖的连笔,不是燕青青的狂草。
很干净的字体。
账单记得清清楚楚,算计到了分角,韩谦找到了这件办公室的账单。
桌子在二手市场套的,一百五十块钱,椅子是买桌子时候一起买的,而是二十块钱,买了一个轱辘三块钱,韩谦低下头看着椅子上那一个与其他银色轱辘格格不入的黑色轱辘。
这怪物自己买来装上的。
她很节省,车子的每一笔有钱都算计在上面。
一辆玛莎拉蒂一个月五块钱的油钱?
韩谦不知道这辆车她是怎么开的,而且从来没听说过童谣把车送去清洗,而她的车子一直是干干净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