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炕头王么?
怕媳妇?
更多的是尊重,李金鹤嘴里的军体拳在温孰眼里和花拳绣腿差不了多少,一个大老爷们能打不过一个女人么?那不是笑话么,只是懒得去争论那个输赢对错罢了。
赢了,伤了感情。
输了,输了就输了呗。
宰相肚里能撑船,要么说正经的宰相都是男人呢。
不就要一个大度劲儿么?
和一个撒尿不过沟的女人计较那么干嘛?她喜欢当家就当呗,过日子图一个舒坦和谐就行了。
李金鹤也去了厨房,她要问温孰刚才去做什么了,韩谦听着厨房里面温孰的憨笑和丈母娘的质问,低着头小声嘀咕道。
“小白眼儿狼啊,你说爸他怎么这么怂呢?看着他被妈欺负,我都心疼。”
“我都看了二十多年了,习惯了也就不心疼了,要是他不被欺负我还感觉怪怪的,你叫我什么玩意?”
“小绵羊啊。”
温暖撇了撇嘴,小绵羊儿?信才怪,
比起丈母娘,温暖还真像个小绵羊儿,晚饭的时候温暖眉飞色舞的给二老讲述韩谦的英勇形象,眼睛里全部都是星星,温孰跟着温暖在笑,李金鹤却是一点都笑出来,当时有多么危险或许只有韩谦自己知道。
温孰给韩谦到了半杯酒,嘴里说着小酌怡情,自己却是倒了满满的一杯,一边喝酒一边听着温暖的‘评书’,可听着听着温孰就感觉不对劲儿了,小声道。
“闺女啊,不是爸揭穿你啊····你不是提前出来的么?怎么····怎么就知道后面的事情了呢?”
温暖当场生气,阴沉着脸等着温孰怒道。
“我怎么说你怎么听就行了呗,那么多废话干嘛!!我不会听诗词说嘛?对了对了,我听诗词说涂老大真的很霸气,大摇大摆的走进酒店,大摇大摆的带着两个人质出来,据说啊!涂老大在指着这些歹徒的鼻子骂的时候没一个人敢开口!”
说到此,李金鹤开口了,轻声道。
“不是不敢,而是不想招惹涂骁,衙门口儿的人担心人质的安全,涂骁可不在乎这些,歹徒没必要招惹这些家伙。”
温孰一个劲儿的点头。
“对对对,你妈说的对,你还太年轻····嗯···小谦啊!我还听说了一件事情,你似乎被搅进局了,想脱身还是在观望一下?”
韩谦放下左手的哨子,咽下嘴里的饭菜,又喝了一口水,随后坐直身子轻声道。
“我算了一下,我在这个乱局中处于一个比较特殊的存在,现在很多人都以为我知道衙门口儿的秘密,他们都想知道我到底知道什么,以此来威胁衙门口儿。”
温孰端起酒杯轻轻点头,再一次开口的时候声音有些低沉。
“的确对衙门口儿有很大的威胁,如果说一次性爆发出十几,甚至几十个衙门口儿的人涉嫌违法,那就不单单是他们的问题了,咱们市的衙门口儿都会被调查,尤其是最上面的那几个,他们管理的衙门口儿出了这么大问题,他们就算是干净的,也逃脱不了干洗,甚至有可能会牵连在上面的衙门口儿,冯伦现在的身份拿到这个威胁没有用处,除了他以外,谁拿到,谁就是衙门口儿爹!你和我说,你拿到了多少。”
韩谦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低头小声道。
“暂时只有一条,而且还没到手。”
话落抬起头,面色纠结的看着温孰,哀声道。
“爸,我好像惹上了一个不小的麻烦啊。”
温孰把就被重重的落在桌子上,怒道。
“怕?如果怕了就把你变成他们不敢去碰的麻烦!就算你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也要装出你什么都知道一样,日后你在这个市里面的路宽了些,平坦了些,前提是保证那些人的罪证不被的揭穿!”
韩谦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可怜巴巴的转过头看向丈母娘,委屈道。
“妈,爸说的这个····”
李金鹤给韩谦夹了一块肉,眯眼笑道。
“你爸说的对,嗯···你们两个今晚在家里住吧,陪我们聊聊天儿。”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