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乡君……”在行宫晚宴之后我一时心血来潮命刘步蟾带了已经苏醒的东乡平八郎过来便在行宫之中御审。
我面前案上放着他的被缴获的随身物品一柄锋利的匕一枚小小的印章一柄手枪除此便别无他物了。
我拈起那枚印章扫了一眼东乡只见他跪在地下双手反绑身子却并未摊倒在双膝上而是直挺挺的竖着偏瘦的长脸上一双眼睛没有半点疲累之感不屈的盯着我看。
“陛下我不明白您在说些什么。我们是大日本帝国海军小鹰号因训练迷航误入贵国海域还请陛下宽宥。”东乡低沉的说出这番话来。
早有译员翻译了过来我冷冷一笑道:“东乡君是个硬汉子不过您的部下可未必啊到这个时候你还想欺瞒于朕吗!”我将印章往案上一拍站起身来。
东乡本来身子就矮此刻的他又一味狡辩让我无端的生出一种厌恶感来。挥了挥手道:“一生伏拜阳明!你当朕不知道你东乡平八郎吗?哼!”
“陛下……”东乡听了翻译后身子一震无力的看着我道:“既然如此请陛下赐死。”
“哼。你一生拜服王守仁阳明先生一生坎坷顺境不过十之一二若是都像你这样十条命都丢了。”
东乡疑惑的看着我道:“陛下圣明既然不杀东乡那便请放了东乡。东乡乃是帝**人不能受到屈辱。”说完怒视刘步蟾。
我冷哼一声道:“放了你也不是不行。”我心中琢磨起来此人才华的确是有可惜却是个日本人。自从长崎事件以来现在日本国内**声浪日增怎么才能利用好这次事件的机会呢?
我让已经快控制不住怒气的刘步蟾先行出去室内便只剩下我和译员东乡以及几名侍卫。
我招了招手让侍卫将他身后的绑索解开。东乡讶异的看着我道:“陛下真的开恩放过东乡?”伸出右手道:“东乡不敢向陛下讨要武器只求陛下赐还印章。”
我哈哈一笑道:“东乡你崇拜阳明先生却又为何与阳明先生的国家为敌?”
“陛下明鉴东乡适才已经说过我乃是帝**人军人以服从为天职!”东乡不敢起身跪在地下振振有词。
“嗯说得好。既然如此这便是贵国的国家行为那便让你的国家来承受这次事件的后果吧!”我咬了咬牙狞声道。
一片沉默东乡愣了片刻咬牙道:“陛下误会了。东乡此次乃是个人行为。”
我坐了下去赏玩起那枚印章来等了片刻抬起头道:“继续说下去你从何而来为何而来。”说完又低下头去等着他说话。
“陛下东乡从长崎而来因迷航而来。”
哼这小子嘴巴还真硬。
“掌嘴!”我一拍桌子。两个侍卫上来劈啪劈啪左右刷了几下耳光。用力甚重东乡的嘴角立时沁出血滴来。
“还要说谎吗?”我探出身子道:“你以为朕是可欺之主大清是可欺之国!?”
“东乡不敢。”东乡抹去血丝便不再说话。我见他如此也不好再加刑于他便冷笑了笑道:“东乡你是硬汉子朕敬重于你不过你的部下未必都跟你一样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