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老夫是个不讲义气的人吗?”不想壶七公没动身,却是勃然变色。
战天风一愣,苦笑:“七公,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壶七公断然摇头:“你小子想要老夫做那不讲义气之人让江湖中人笑话,那绝对不行。”
“七公——。”
“不必废话了,婆婆妈妈的象个娘们。”壶七公不让他再说下去,看向枯闻夫人,喝道:“枯闻夫人,有什么本事尽管拿出来吧。”
“那好吧。”战天风苦笑,扫一眼文玉梅几个,心中又生一计,看向枯闻夫人:“我也没什么遗言了,倒是你先挑一下吧,九鬼齐出,毁天诛神,即便破不了你的紫泥鳅盾,但杀你几个徒弟还是容易的,杀谁留谁,你做师父的放个话,我好下手。”
他要以必死之心,在文玉梅几个心中种下yin影,无论如何,即便真破不了传国玉玺那紫气,也要给壶七公打开条路来,他没死壶七公不肯走,但九鬼齐出神魂俱灭,壶七公没了想头,自然就会闯出去了。
不想枯闻夫人没吱声,文玉梅却一声厉喝:“休要再生诡计以逞妄想,你就冲着我来好了,我与你同归于尽。”
再没想到诡计竟给文玉梅看破,战天风这回真的只有苦笑了,斜眼瞟了文玉梅,大大的叹了口气,道:“前面看你平胸,后面扫你扁臀,左面量你腿拐,右面瞄你脖歪,唉唉唉,与你这样的丑女人同归于尽,本大神锅可真是丢人啊。”
文玉梅虽然不算什么美女,可也不丑,战天风这么说,仍是一条诡计,但盼激得文玉梅冲过来,包围圈生出破绽,或可借机突出,文玉梅果然中计,咬碎银牙,啊的一声怒叫,拨剑便要冲上来,但却给枯闻夫人伸手止住了。
“玉梅,不必中计。”枯闻夫人始终平静得和她身后的古塔一样,冷眼看了战天风,缓缓拨剑,道:“战天风,本座听说了你在西风城大破雪狼王的事迹,敢在本座剑前刺杀天子的,也只有一个,你也算个人物了,所以本座对你客气三分,你却休要给头上脸,无论你有什么诡计,今夜都是必死无疑,出手吧,看你撑得几招。”
“原来骄傲如枯闻夫人也看得起这人啊,不过我夜观天象,这人无论如何不该死于今夜。”一个声音如夜风轻拂,远远送来。
一闻此声,始终古井不波的枯闻夫人脸上霍地变色,转眼看向声音来去,低叫道:“黑莲花荷妃雨。”
战天风也扭头看去,只见一个黑点如电而来,身形越来越清楚,正是荷妃雨,依旧是古冠大袖,傲然卓立,天风拂衣,凤目如电,别具一股摄人之意。
枯闻夫人眼中锐光大盛:“玉梅玉全以阴阳势随我围死此人,玉仁四个拦住荷妃雨。”声落剑出,一剑向战天风刺来。
她剑一起,战天风立觉呼吸一窒,身子仿佛突然间给一道大铁箍箍住了,动弹不到,而一星剑点,正破空而来。
战天风知道这是枯闻夫人玄功给自己造成的幻象,急一凝神,低喝道:“七公小心,四面游斗。”声出脚跨,玄天九变身法展开,一步挣出枯闻夫人灵力的笼罩,同时间双手凝字,美女江一锅煮七字如风打出。
壶七公不要他招呼,身形早动,上次在西风折了烈火神鸡,偷天鼠也吃了点小亏,壶七公再不敢放宝贝,身子斜走,双手如啄,遥遥截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