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午后,两人都喝得有点发晕了,店小二过来,递上来一张纸条,道:“有位爷给两位的便条。”
战天风两个心中都是一凝,给他们条子的是谁?谁又能认出他们,要知他们可是易了容的啊。
壶七公抢先一把抓过纸条,战天风就手一看,只见纸条上写道:“西去三百里,七桑神蚕藏鬼符。”
“这什么意思?”战天风看着壶七公,壶七公却看着店小二:“纸条是谁要你交给我们的。”
“是一位大爷。”店小二答:“那位大爷上午就把这条子给了小的,说午后才给两位。”
“就是说那人早走了?”战天风急了。
“是。”店小二点头。
“那人长什么样子?”战天风问。
“算了。”壶七公却摆摆手,让店小二去了。
“问店小二不可能问出什么来的。”壶七公眼发锐光,一脸警惕之色,道:“这人了得啊,竟能盯老夫的梢,我到要看看他到底是哪路神仙。”
“我两个易了容啊。”战天风四下望了望:“那人是怎么看破的。”
“所以说我们碰上高人了。”壶七公嘿嘿冷笑。
“这纸条上的话,到底什么意思啊?”战天风再看那纸条:“七桑神蚕藏鬼符,鬼符难道是说的鬼符道人?七桑神蚕又是什么?”
“西去三百里是七桑国境了。”壶七公仰头想了想:“七桑国好象是有个神蚕岭啊还是什么来着,老夫记不太清了,不过这七桑神蚕,该是指的地名儿,鬼符是什么意思呢,难道鬼符道人真个没死?”
“要不我们去七桑国看看?”战天风问。
“当然。”壶七公毫不犹豫的点头:“这人写这条儿,就是要我们去,嘿嘿,撒下银饵钓金龟,老夫就偏咬着这饵儿去看看,到看他是哪路神仙。”
战天风就怕老偷儿谨慎小心,不敢去,一听这话大喜,拍一马屁:“七公豪气。”想了一想,又道:“这人到底是什么人呢?找上我们又是为什么?”
“不知道。”壶七公摇头:“不过老夫有感觉,这人和杀灵棋木应的人该有关系,至于找上我们是为什么,老夫还没想清楚。”
“这家伙好象蜘蛛在布网。”战天风眉头微凝:“杀了灵棋两个却扯又上我们,不知他搞什么鬼。”
“咱们顺着蛛丝摸了去,最后必能把他揪出来。”壶七公冷笑。
两人拖到天黑,随即动身,到城外,战天风使出老手法,先煮一锅一叶障目汤和壶七公喝了,却又摸回城来,换了面具衣服,再分头出城去,战天风在前,壶七公落后十里,直到百里外两人才会合,不过叫两人失望的是,并没有发现什么人跟踪。
两人径奔西去,跑了差不多三百里,看下面群山茫茫,也不知是到了哪里,壶七公四面看了看,道:“那什么神蚕岭,老夫好象是听说过,到底在哪里不知道,不过也不要急。”
两人在山谷落下,顺手捉了只兔子,战天风找处山溪洗剥了,烤了起来。
刚烤到一半,壶七公神情忽地一凝,他手脚飞快,双掌一并,一股掌风将火堆吹灭,再捧了边上的土灰掩了余火,他捧灰的同时,战天风也感应到了灵力的波动,从正南而来,来者灵力微弱,不是什么高手。
两人闪身躲进旁边林中,不多会,两名汉子飞掠而来,都着黑色紧身劲装,手中各执刀剑,两人到山顶上停下,四处乱看,其中一个咦了一声道:“怪了,我明明看到这边有火光的啊,难道是我眼花了?”
另一个汉子不耐烦的打了个呵欠,道:“谁会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啊,好了,回去吧,该换班了。”
两人转身而去,壶七公冲战天风一眨眼:“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战天风也是大喜,道:“这荒山中竟有人巡视,看来确是有鬼。”
“鬼多着呢。”壶七公哼了一声,凝神听着风声,觉着差不多了,手一招,当先掠出,战天风急忙跟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