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壶七公发现战天风不但功力大进,尤其玄天九变还快过他的鼠窜功后,就总有点小心眼儿,左右看战天风不顺眼不说,还特别的小气,把他天鼠门的一些独门绝技看得特别紧,生怕战天风学了去,他这种鬼心眼儿,战天风早就看出来了,所以忍不住好笑。
战天风躺在山坡上,看着月光发呆,月光钻进了云里,蒙蒙胧胧的看不清楚,战天风心里也是蒙蒙胧胧的,他想到了苏晨,心下低唤:“晨姐,你到底在哪里,该还好吧?”
想了一会苏晨,又想到了鬼瑶儿,想到了鬼瑶儿那天口喷鲜血决绝而去的背影,暗暗叹息:“瑶儿,鬼婆娘,希望你没说谎就好,如果真是你爹抓去了晨姐,我可真不知道要怎么对你了。”
慢慢的又想到白云裳,更是长叹:“云裳姐,你和马大哥是一样的人,只可惜了你们的苦心,马大哥是白死了,你也还有得忙,玄信就是泡稀牛屎啊,你们就是呕心沥血,只怕也没法把他糊到墙上去。”
想了一会,不知如何,竟就睡着了,直到听到掠风声才惊醒过来,却是壶七公回来了,这时月光已经偏西,壶七公这技术活还真耗了不少时间。
“怎么样七公,摸清楚了吗?”战天风翻身坐起。
“老夫出马,岂会落空。”壶七公下巴高高翘起。
“那是那是。”战天风忙拍马屁:“你老是谁,大名鼎鼎的七大灾星之一的天鼠星啊。”
“那是。”壶七公捋捋胡子,显然大为受用。
“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战天风催。
“第一个,大木头确实是死了。”壶七公竖起一个指头:“死得很蹊跷。”
战天风听惯故事,最会接腔,急跟一句:“怎么个蹊跷法儿?”
“他是给一个刚满周岁的婴儿一泡尿浇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