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战天风的咳声中,单千骑也认出了马横刀,惊呼:“横刀立马,马横刀?”
这时壶七公又远远兜了一圈回来,没等到面前,却低呼一声:“马王爷。”身子一折,激射出去,再不回头,他叫出马王爷三个字的时候,身法略略一滞,战天风这才终于看清他身子,却没看见人,原来壶七公整个人包在一件大白披风里,脑袋上也套了个大白帽子,头脸手足遮得严严实实,不露半点肌肤,如果不是听声音,战天风还真认他不出。
壶七公逸走,灵心道人两个眼见单家驹受制,却停了下来,灵心道人宣一声道号,道:“原来是马横刀马大侠。”
马横刀扫他一眼,道:“我说是谁跑得这么快呢,原来是古剑门的灵心道人。”
灵心道人竭尽全力也追不上壶七公,马横刀却偏说他跑得快,旁边的战天风心情正好,可就哈哈一笑,灵心道人老脸一红,眼中闪过一掠寒光,看着马横刀道:“马大侠,我古剑门和你并无过节,你无缘无故把我师侄踩在脚下做什么?请你放开他。”
“原来是你师侄啊。”马横刀叫:“师叔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却躺在这里睡懒觉,该打,灵心道长,要不要我替你教训教训他啊。”说着抬了抬脚,做势要踩,一边的单千骑魂飞魄散,急叫道:“马大侠,不要。”
马横刀脸一沉:“不想要他死,那你就先滚一边去。”
单千骑脸一僵,但随即就绽开了一张笑脸,那情形,就好象三冬的冰,突然一夜之间就解了冻。身子移开,抱拳道:“马大侠,你误会了,这人其实是我的女婿,我怎么可能杀他呢,只是因为被这妖人战天风胁迫,我才不得以为之。”
“妖人胁迫你,你就以打死你女婿来胁迫妖人,哈哈哈,你还真是个有趣的人啊?”马横刀哈哈大笑,一边的战天风也大笑,暗暗钦佩的看着马横刀,心中暗叫:“马大哥果然好杀气,他一来,单老狐就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单千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语病,老脸一红,干咳咳两声,道:“马大侠,你不知道,这中间有原因,你身边这人叫战天风,是邪道上的一个妖人,他胆大包天,借一个机会混进陀家,在我女儿女婿的洞房花烛之夜,突然施展邪术,杀了我亲家陀安,制住我女婿陀光明,然后强占了我女儿,这样还不算,还想要强占陀家家产,幸亏给我发觉了,所以在这里截杀他。”
“你颠倒黑白,血口喷人。”战天风怒叫,看着马横刀道:“马大哥,不是这样子的。”
“小贼,罪证确凿,你还想要狡辩。”单千骑大叫,打断战天风的话,一脸委屈的看着马横刀道:“马大侠,你侠名响彻江湖,这件事上,还望你能主持公道。”
“主持公道?”马横刀嘿嘿一声冷笑:“公道是听你一个人说吗?”看向战天风,道:“小兄弟,你说,这黑和白,到底是怎么回事?”<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