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差不多的絮儿直说了一个字之后就继续向北方走去,黄忠自然是紧忙的跟了去。
俩人前脚刚走,刚刚在他们不远处偷看的那人就出现在了俩人原本休息过的地方,这人苦笑着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话之后就向着絮儿和黄忠走的方向追了下去。
假如要是有人在这人身旁就会听见这人再说:“大小姐还真是爱惹事,还好这次她没有报出姓名,要不然重阳宫还真就不是那么好得罪的!”
太阳终于重新升了起来,伟奇也结束了自己一夜的睡眠。在屋中穿戴好了衣物之后就推开石屋的大门,从石屋中走了出来。
他先是懒洋洋的抻了个懒腰,然后伸出右手拍了拍嘴,打了个哈欠,才带着朦胧的睡眼观察向了周围。
紫栾是后半夜才来到这疾风城的,她本想好好的休息一下第二天再去找伟奇,可是她发现她竟然无法入定。她只要一闭眼睛,满脑子都是他师父让他去色诱伟奇时说的话。
而且不经意间她的眼前还总是能闪出伟奇看她似真诚的眼神。
“那个伟奇也不知道,在不在这疾风城中。不过我要是找不到他就不用按师傅说的去色诱他了。现在看来还是不要找到他好了!”
让紫栾去杀个人劫个财啥的那她肯定是轻松加愉快,但是这让她去色诱,这活她还真就有些搞不定。她从小就被师父带大,因为天生丽质,难免产生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尤其这里还是魔门,不像是正道那面还有一些表面的约束,这里可是一言不合就取人性命的地方,人命都不值钱就更不要说女人的身子了。
所以她为了保护自己就戴了面具,把自己声音变得不阴不阳,而且比男人行事更加的狠辣,让别人想起紫栾来都会觉得恐怖,害怕。
其实说起狠毒来女人还是很有天赋的,古出了名的先知就曾经说过:“青竹蛇儿口,黄蜂尾针。两般由自可,最毒妇人心。”
这先知可是知天文下知地理,能掐会算,手指头一碰是前五百年、后五百年,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这人也是先天卦术的创始者姜尚。
就因为如此这紫栾能让人闻风丧胆也算是正常。
一夜未眠的紫栾一早就听到了旁边那间房间的开门声,她本不想去管住在她旁边的这个临时邻居,不过她还是要按照自己师父的命令去寻找伟奇的。
听到旁边房间有响动之后她也干脆收拾了一下就从房中走了出来,她倒要看看这个昨天晚呼噜大的她在隔壁都听个真真切切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其实很少有修者会睡觉的,入定可以更好的恢复身体的疲劳,效率也要更高。往往一个时辰的入定闭一夜的睡眠都要好不少。睡觉的修者不多,能睡觉睡到打呼噜的修者就更少了,紫栾这半宿没能入定和伟奇的呼噜声也不无关系。
紫栾一推开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她看到自己前一天见到的那个人正站在自己的门口晒太阳。因为她的门对着西面,初升的太阳刚好是背对着她的。而伟奇的脸此时正面对着太阳,也就是说俩人下就来了个脸对脸。
暖洋洋的太阳光罩在伟奇的身,弄得他舒服极了。不自觉的就又闭起了眼睛享受了起来。所以伟奇并没有发现就站在他眼前的紫栾,当然他还是知道自己旁边的那间石屋里面出来人了,他只不过是被阳光照得懒懒的,实在是懒得睁眼看人罢了。
紫栾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仔细的辨认了伟奇一番,发现自己想找的人果真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她还没等去找呢,人家自己就送门来了!
“这……怎么会这样!难道这人知道了我师父让我来色诱他的事?是故意来占我便宜的?可是师父他只和我一个人说过,这人不可能知道的啊!”
看到伟奇的紫栾不自觉的就把短眉男让他色诱伟奇的事和伟奇突然的出现联系在了一起。别看她常年一面具遮面,但是她对自己的样貌还是很有信心的,她相信她只要摘下面具就会有无数的男人拜倒在她的长袍之下。
紫栾想了半天还是没能想明白伟奇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只要咬着牙轻声对着伟奇喊道:“伟……伟奇?是你么?”
她这次用出的是自己本来的声音,并没有用她昨天和伟奇见面时用的那种不阴不阳的声音。紫栾的本声很有磁性,甜而不腻,听起来很是性感。
“谁?谁喊我?”
突然被人叫到名字,伟奇吓了一跳,一下就从那被太阳光照的舒舒服服的状态中掉了出来,手舞足蹈,四处乱看的就喊叫了起来。
紫栾一看到伟奇这滑稽的样子,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然后对着终于看见她的伟奇说道:
“是我叫你啊,不认识了么?”
此时的紫栾突然觉得似乎和这有趣的伟奇玩玩也是挺好玩的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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