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饼量完，用纸巾擦去额头上的汗。
“做过血管造影了吗？”
“要去问问他的父母。”
绿毛打电话问飞达丽拉的爸爸。
彼得拿出两幅手套，一幅他自己戴上了，一幅给了二饼，他们把手套戴上。
女孩在白色的被单下是赤裸的，皮肤皱褶处和指甲都特别脏。
医生说，如果病人的情况不稳定，不能替他们彻底清洗。
绿毛听见翻动书页的声音，回头问卡尔：“你在找什么？”
“喵呜……”
你记不记得那家市是什么时候关门的？
卡尔问绿毛。
“老大，那是24小时的市，永远不关门，圣诞节平安夜也不会关门的。”
绿毛告诉卡尔。
“二饼，你的手怎么有点抖呢……”
彼得问。
“没事，师傅，我很好！”
“有一个奇怪的印记，反正不是他身上原来就有的东西。”
二饼说。
“他那两个地方没有文身和胎记或者疤痕呢？”
“如果不是原来就有的，那么，会不会是后来才加上去的某种东西呢？”
绿毛提出了疑问。
“凶手可能必须要除掉它，以免成为什么证据？”
彼得提醒着二饼。
“我现在才现，你们现在都比一些人当侦探厉害了。”
绿毛赞扬着他们说。
卡尔还在哗啦哗啦翻查着各式图表，他将焦点放在急诊室的记录和救援小组填写的报告上。
没有任何文字内容记录飞达丽拉的双手被绑过。
卡尔试着回想医院的医生描述的女孩被现时的情景。
“医生不是说飞达丽拉的手放在身体的两侧吗？”
“没人对我们反映过这件事。”
绿毛对卡尔说。
这时，彼得抬眼看了一下时钟，眼前闪过一阵昏花，他使劲眨了几下眼睛。
“我的阿司匹林吃完了，止痛药又放在家里，没有拿来。”
彼得对大家说。
“我可以飞到市的药店帮你去买。”
绿毛对彼得说。
“没事，在挺一会儿就下班了。”
“目前没有被绑住双手的迹象，但是，直觉确告诉我，她被绑上过。”
“并且，遭到了几次的性侵。”
彼得又对他们说。
“我再打电话问问那些医生。”
绿毛边说边走出去打电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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