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仕无语,颔首示意。
赵攸见豫州之事已妥,便又道:‘不知主公欲派何人前去青州?‘
国仕沉吟道:‘青州结连南北,乃天下通衢。当派何人为好?‘
此时管亥说道:‘青州乃我原籍,我欲去青州。‘
国仕登时头大,他知管亥勇则勇矣,只是对智计不屑一顾,却又不好打击管亥为主分忧之心,以至无话。
赵攸忙道:‘恰好,我与管帅同籍,便由我同管帅前去。主公意下如何?‘
国仕忙道:‘这如何可以?我身边亦须仰仗军师,早晚参议,如何离得开?‘
赵攸微笑道:‘田兄智计过我百倍,有他在,我等均可放心。‘
国仕只是不允,赵攸坚持要去。
无奈,国仕只得再三告诫管亥,小心爱护军师,休得有误。
管亥亦知赵攸本领,自无不允之理。
田丰见赵攸去了青州,便对国仕说道:‘冀州之事,我愿为之。望主公恩准。‘
国仕坚决不允,急道:‘左右军师皆要离我而去,难道我要做独夫不成!‘
赵攸亦劝道:‘冀州战事未平,难以行事。待得各路人马退出,再做定夺不迟。‘
田丰方才作罢,国仕脸色甚是不愉。
赵蓉儿看在眼里,眼珠儿一转,便道:‘那益州呢?益州派谁呢?‘
国仕沉吟道:‘益州地偏势险,汉中已有张修的五斗米教,是我黄巾分支,甚得人心,便交与他吧!‘
赵攸又道:‘只恐张修久有独立之心,须与张修通信,免得日久,不认主公。‘
众人皆点头称是。
此时郭太上前一步,说道:‘主公在并州行事,现今只取得上党一郡,权作歇脚之处。我恐并州刺史丁原不肯善罢甘休,再来啰唣。我欲领一部南行,引开大部官军。好让主公腾出手来,经营并州。‘
国仕道:‘不知郭帅欲至何处?‘
郭太道:‘南行至西河郡,西河郡乃我家乡,此郡有一白波谷,凶险异常,易守难攻。便于此处扎营。‘
田丰不住点头,道:‘西河郡当真要地也。若在此落下基础,便可南望长安、洛阳,北控晋阳、上党,当真要地也。‘
国仕闻言,便依了郭太,又道:‘汉灵帝身边十常侍已然受了我等金银,答应为我等遮掩。朝廷有十常侍在,不足虑也。只恐大将军何进及各地豪强难以打发。‘
田丰冷道:‘诸豪强只要争功,有张梁这天下之名人为我等脱身,不足多虑。何进屠儿出身,靠得妹妹做了皇后,方才飞黄腾达,无甚本事,亦不足虑。我等只须守好壶关,击败丁原,便可在并州立脚,建立基业。‘
国仕闻言笑道:‘即如此,便依计行事。明日入上党议事。‘
‘不行!‘忽然脆脆一声。
众人视之,却原来是赵蓉儿。
赵蓉儿双腮紧鼓,凤眼含怒,别有一番风情,众将领一时呆住。
赵蓉儿对国仕道:‘你刚才说有军令给我,为何又不给了?‘
国仕恍然,忙笑道:‘赵蓉儿听令!‘
赵蓉儿欣喜躬身听令。
国仕道:‘命赵蓉儿去这太行山中,行猎野兽,以作我军口粮。不得有误!‘
‘啊!‘赵蓉儿满脸懊恼,神态甚是可爱。
众将帅一阵哄笑,便与国仕散了开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