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曾经他不是坏人，但是现在，他不一定。人是会变的。”封九霄凝视着冷素素的双眸，“在诊所，我并没有用力，你知道我不喜欢碰别人，我会觉得脏。”
“也许你觉得你没有用力，但是对他来说是很用力了呢？”
“那你试试看，这是有多用力！”
封九霄忽然抓住了冷素素的手腕，然后用抓着言之白的力道抓住了冷素素的手腕。
虽然抓上去的那一刹那有些重，但是后来他放轻了。
就连冷素素都没有惨叫，但是言之白却惨叫的那么大声。
没有鬼，谁相信？
“我要提醒你一点，言之白一直都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而且什么手段都用的出来，很多人觉得不齿的手段，他也会用的非常开心。”
封九霄一张脸几乎是贴着冷素素的脸在说话。
冷素素拧眉。
“我跟言之白之间，虽然没有什么大的过节，但也算是有些小过节的。言之白，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小过节，他也能记一辈子，所以，我从不跟他合作。”
俊美的脸庞上，带着些许冷意。
封九霄就这样看着冷素素，这样警告冷素素。
他相信冷素素是个聪明的女人，自己这样提点她，她应该是可以明白的。
“这些不是我说的，你可以去问霍老大，也可以去问其他人，或者去网络上查一些消息。你会查到一些东西的。言之白，没有你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我没有必要诋毁他，你见过我诋毁一个跟我无关的人么？”
说完之后，封九霄松开了冷素素。
冷素素迟疑了一下，她看着封九霄，的确，封九霄这样的人，不可能去诋毁一个人。
“言之白，之前的痛都是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