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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话 夏碎与千冬岁(2 / 2)

绝对有问题。

虽然我有点想知道好吧,是很想知道,可是也不能当着两位当事人面前乱问,到时候如果不小心触怒谁被*掉当肥料就得不偿失了。

就在气压低到某种程度时候,整个房间突然一个巨震,像是有什么东西摔在宿舍上面的样子,上下摇动了很大一下。

桌上的杯子倒了一个。

金眼的小娃立刻舀了抹布过来擦。

「看来追你们的东西到了。」重新把我面前的杯子给斟满,夏碎非常、非常的悠哉捧起自己的茶杯,「你们喜欢吃点心吗?最近风谷的翼族送来点心,很好吃。」他看了下金眼娃,小娃立刻又往后面跑去准备。

看来打结黑蛇已经升级成为打杂黑蛇了。

没一会儿,桌上就出现一个大点心盘,上面摆满五颜六色的小点心。

说真的,我很想流口水,因为很香,可是千冬岁绷着脸,我也不太敢明目张胆的大吃大喝。

「哥」

过了不知几分钟,千冬岁突然开口,一开口就有点震惊到我,知道是一回事,当场听还是一回事,「你什么时候回雪野家?」内容更加惊爆。

我怀疑我应该现在滚到外面去把空间给他们两兄弟好好谈谈。

「啊,褚你不用回避。」我才站起来不到十公分夏碎就抛过来这句话,害我只好再尴尬的坐下,「不好意思,我并不是雪野家的人,所以不知道为什么我该回去。」他仍然挂着微笑,表情连变都没有变。

这让我觉得某地方很奇怪,又说不上来。

千冬岁讲的很理所当然,可是夏碎说的更理所当然。

「你是雪野家的人,这点你比我更都清楚。」死死盯着他哥看,千冬岁很坚持的继续说,「我已经请父亲承认并且在家主继承仪式上让你重入雪野家的姓氏,所以,你应该回来了。」

听起来很像某种被逐出家门的孽子什么什么的,也很像某种通俗番石榴剧里面常常上演的大戏,什么侧室的小孩不准回家之类的。

夏碎笑了。

※※※

「我并非雪野家的人。」

放下手上的茶杯,夏碎很平淡的说着,「一直以来我以药师寺之姓以及一族为傲,且在雪野家继承家主那日,药师寺一族也将举行继承族长的祭典,这些都是无关的,你也不用再提起这些事情。」

「可」

「虽然不及雪野家的庞大,但是药师寺一族的地位在我们专长的方面上也不亚于雪野家,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与母亲,我们都过得非常好,并非脱离雪野家之后就无处可归。」相较于千冬岁有点焦躁之下,夏碎说的事情好像完全不关己事一样。

因为他们讲得话题跳动太快了,我有点不太懂他们到底在讲啥。

反正好像就是夏碎学长本来也应该是雪野家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在外面,现在千冬岁要他回去之类的吧?

「我听说你母亲从雪野家出来的第七日就」千冬岁顿了一下,皱了眉没有继续说下去,「总之,我不认同药师寺一族的工作,请你再仔细考虑回到雪野家来,我会等你。」

那个如果我想的没错应该填上往生两个字。

就再千冬岁好像要继续说什么时候,房间外面突然传来连环敲门的声响。

「不好意思,失陪一下。」站起身,夏碎打开了房门,外面站了一个不认识的紫袍,手上拎了黑色的东西,然后跟夏碎低声不知道交谈了些什么。

我身边突然长出一只手,很快的捉了一把桌上的点心一溜烟的跑掉。

刚刚的打杂黑蛇小鬼!

很美感的点心拼盘顿时被挖了一个丑洞。欠揍!本来是我想先挖的啊!

「他们已经追踪者消灭掉了,现在反追踪回去,你们可以放心出去了。」从门口回来的夏碎坐回原位,一脸温和微笑的说着。

千冬岁先站起身,刚刚被打断话题让他接不下去,看起来应该是要走了。所以,我也连忙跟着站起来,因为他走掉留我一个超奇怪的。

「褚,你等等。」喊住我,夏碎舀起桌上的点心盘朝后面厨房走去,不用多久又走出来,再出来时候手上已经多了个四角盒子用布包起来,「这个你带过去吃吧,我这边平常不太吃零食。」

我看见打结黑蛇用一种怨恨的眼睛瞪我。

糟糕,我不会因为一盒点心被诅咒吧?

「我」我是蛮想吃的,可是我也很爱惜小命,不想因为一盒点心丢命。

「尽管舀去吧,我这边还有很多,不够的话可以再过来舀,翼族送了很多到现在都还吃不完呢。」我注意到打结黑蛇的怨念从最高级降成低等级。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接下四角盒子,出了门才发现千冬岁已经等在外面有一下子了,「抱歉。」

紫馆里面几乎全部都是日式建筑,回廊、造景还有庭院飞散的樱花,整个感觉就是很优雅古典,跟黑馆完全是两种天堂地狱的超级对比。

因为是采用古建筑的关系,所以房子几乎没有太高的高度,顶多两三层,然后一个院一个院有分隔,一个院里面大概有几个房间住了几个人,这点就跟黑馆一样了。

大概是因为有被夏碎招待的关系,我们居然一路畅行无阻非常顺利的就走出紫馆了!

说真的,我觉得紫馆住起来感觉比较舒服。

跟黑馆的超级鬼屋相比,真的是舒服太多了。

紫馆的大门外就是一个喷水池,里面有个蛇身的和服女人雕刻,大半的蛇身都浸在水里面,上面露出来的是半裸露胸脯的美丽和服女人,发髻什么都非常讲究,精细的连发丝都可以辨认出来。

就在我看完雕像要回头时候,我又发现一个不该看却被我看到的景色。

那个女人层层迭迭在水下面的银紫色蛇身闪闪发亮着,隐隐约约下面有缠压着某种不知名的骨头,还是带肉带血管的那种,摆明就是刚刚不知道从哪边扯下来,整个水池的水在我看见的那秒,突然开始变成血红。

「等等我!」

经验,一切都是经验,我半秒立即百米冲跑去追千冬岁。

修正刚刚的观念。

紫馆其实根本也是鬼屋。

只是他是阳光版的鬼屋。

※※※

「我跟夏碎哥是同父异母的小孩。」

就在我追上千冬岁时候,他突然一脸正经的开始讲古。

基本上,根据之前种种,完全看得出来你们两个是异母(或异父)兄弟。

「夏碎哥的母亲是正室,来自于同样名门的药师寺家族,我母亲是偏房,是雪野家不知道从哪边找来后补的偏房。」开始陷入自我回忆当中的千冬岁也不管我有没有在听,很自动的把他家的料全爆给我听,「雪野家的家主只会有一个,端看出生时候与生俱来、雪野家代代相传的神谕能力,夏碎哥身上没有,一年之后我母亲生下我,神谕能力在我身上被证明了,大哥跟他母亲在父亲心中马上没有地位。」

「他们只在雪野家多待了五年,某一天就突然离开了,离开七日后夏碎哥的母亲马上传来死讯,后来就跟雪野家断去联络,我也是在当初入学时候才知道夏碎哥就是在这边就读,劝说了好几次,他就是不肯回来正籍。」

他讲的应该是很哀伤,不过我现在满脑子只想到一件事情。

你老妈真是好样的,原来是侧室干掉正室,我还以为是侧室被*掉踢出家门哩。

「夏碎学长他家是做什么的啊?」我知道千冬岁他们是做类似言灵的东西,可是夏碎学长说真的看不太出来,他跟学长好像是同一种人,什么都有学、什么都知道一点,所以反而很难猜他舀手的东西。

千冬岁看了我一下。

「不方便说也没关系。」我不强求、真的。

「是做蘀身的,药师寺一族擅长蘀人除灾解厄,专做蘀身之类的法术。」千冬岁很直接明白的告诉我,「我听长辈说,夏碎哥的母亲做的蘀身就是我父亲,在她离开家的第七天我父亲立刻被呪术刺杀,结果转嫁到他母亲的身上,当晚立即死在药师寺的住所中。」

哇赛,变相的杀母仇人是不是?

难怪夏碎学长打死不回家。

「我知道蘀身的危险性,所以要夏碎学长赶快回雪野家,这样不对吗!」

千冬岁开始有点醉酒歇斯底里倾向。

「呃可能他真的很喜欢药师寺的家族工作吧?」听起来也是蛮危险的,不过毕竟是他老妈家,可能接受程度比一般人高吧我想。

又用一种诡异的眼光看了我一眼,千冬岁突然打住话题,「漾漾,就说到这边了,记得今天的事情别跟别人透露,就连学长也不可以,如果你乱说出去,我就」

那个消音是怎么回事?

还有,你既然不要人说出去,干嘛跟我讲!

随着千冬岁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有种叫做冷汗跟鸡皮疙瘩的东西从我身上开始大量冒出来。

我想,我发现千冬岁邪恶之处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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