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的。你又不是大象,被你压压又不会裂掉。”
“不要啦。”建宁推着他。两个人僵持不下,只好锤子剪刀布定输赢,不用说又是欧墨非赢,看他得意洋洋地样子,建宁咬牙切齿,“为什么每次我都输,你是不是出老千。”
欧墨非得意地样子真欠扁,“只是徒手而已,哪来的老千可以出。”
好像也对。“那有什么理由我每次都输。”
“那是因为你人品不够好。”
“呸!”建宁使劲掐他的脸,不管他的哇哇大叫。
“你这样是为妻之道吗?怎么可以虐夫啊!”欧墨非大声kang议。
建宁嘿嘿地笑:“按古代做法,我们没有父母之命媒灼之言,更无拜堂成亲。按现代做法,我们也还没有去领结婚证,所以怎么算是你妻子?所以怎么收拾你都不关为妻之道的事。你就只管让我好好地虐吧,哈哈哈哈!”
“哈哈哈,”欧墨非学着她的样子笑了两声,哼道,“我怎么觉得你说这个话,有点酸酸的意思哦!是不是有人思嫁了?”
建宁把脸一撇,推开他道:“思嫁个屁!你要娶,老娘我还不嫁呢。”
“……”建宁极少说粗话,偶尔爆粗口,墨非还觉得她颇有风味的。他又粘过来,“等过一阵子我们就去领证。”
“谁稀罕跟你领证。”建宁做了个大大的鬼脸,“要知道本公主可是风华绝代,倾国倾城地,且不说别的,眼前就好几个人对我殷勤献媚,还有那些不知名的小猫无数只,成天在我面前叫春呢。”
“知道知道,所以我这不是特别紧张你嘛。”欧墨非扶着她一跳一跳地进房间,“我可是打算了一辈子赖着你地啊,你可别一声不吭地丢下我跑掉。”说到最后竟有点伤感地抱住她,“像前几天那样再多来几次,我肯定会心脏病发死掉的。”
“呸呸,胡说八道。”建宁气愤地敲了下他地头,“不许你说这样无聊沮丧地话,听到没有。”
“是。”两人笑嘻嘻地回房间歇息去了。建宁知道墨非还在挂心公司的事,但她劝也劝过,还是要他自己思考才好,便不管他,自己找个舒适地角度倚在他怀里。现在天气渐冷,两个人挤在一起睡真是舒服极了。他身上有好闻的清香,而且身体那么温暖,真是个又帅又大的暖水袋,建宁很依赖和他一起睡,从小到大,她都是一个人,冬天有时觉得孤单了想要人陪着睡,也没有人敢跟她一起上床,都是“奴婢不敢,奴婢不敢”的,听了就烦。那样感觉太孤单了!现在有欧墨非陪着,真好!
真想就这样一辈子赖在他身边。想想刚刚到这儿来的时候,曾经那么强烈地想要回大清去,不管是不是回去之后还要嫁给她不愿意嫁的吴应熊,可是现在,因为他,早把回去一事摒弃。
她抬起头来,看到黑暗中他眼睛还没有闭起来,看着天花板在想事情。
“要早点睡哦,明天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去处理呢。”建宁轻声说。
欧墨非只是拍拍她的头。“嗯,你乖乖先睡,我一会儿就睡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