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黎嘉拉着她，“走吧。”
廖正刚的秘书似乎已经认识黎嘉了，看到她便温和的笑，继而带着她到一个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里面有男性浑厚的声音传出：“请进。”
建宁偷偷打量着廖正刚。约莫四十出头的模样，人长得高大英俊，略微有些发福。他看着建宁，点点头：“你们来学习学习也好。不过实习工资可不高哈！只是工作也算清闲，也容易学。她们会教你们的。”
“谢谢廖叔叔。”黎嘉甜甜地道。
廖正刚笑笑，叫来秘书温柔。“给她们安排吧。”
“是。”温柔回头对她俩道，“跟我来。”
建宁因为从未来过‘公司’，一双眼睛便滴溜溜地乱转。很快就舀了一堆东西给她们去影印，建宁看着黎嘉操作，认真地学。黎嘉说：“很简单吧。”
建宁点了点头。“就只要做这些就可以了吗？”
“如果她们要让我们泡茶啦，泡咖啡啦，我们帮忙就是。”
“哦。”说到咖啡，就想起第一次吃的时候，哇得一口全吐了。那么苦的东西，怎么现代人会喜欢呢？虽说闻着很香，但吃着却与中药无异。
影印室里只有“哔，哔”的声音。将手上的几十份资料印完，她们无事可做了。黎嘉喝水边睨着她，“对了，你觉得墨非怎么样？”
“就那样。”
“没入你的眼吗？”
建宁看到她眼里明显的试探，撇撇嘴，耸耸肩，“没觉得他有多好。”轻描淡写地看她，“你是喜欢他罢？”
黎嘉把脸一红，扭头道：“才没有！”
明明是喜欢的，又要装做没有？建宁嘴角微扬，心想着果然再好的朋友，也有秘密。
这是建宁在现代打的第一份工，有不懂的东西她也不动声色，只是在一旁默默学着。第一天很快就结束了，除了影印文件和给他们泡了茶与咖啡之外，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下班时间刚到黎嘉拉着她风似的往外疾走。
建宁想到电梯就害怕。“非得搭这个吗？”
“你不会想要走楼梯吧？”黎嘉冷汗涔涔，“28层耶，脚会走软掉！而且楼梯黑漆漆的，我不敢走。”
那怎么办？再经历一次晕电梯吗？那滋味太难受了！
黎嘉摇头道：“以前坐飞机都没有这样，怎么你搭个电梯会晕成这样？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没有。”建宁心虚地掩饰过去。大不了，再努力一次。如果下次不行，她宁可去爬楼梯。
这次要比第一次好多了，至少没有出现早上那些虚软的现象。只是仍是感到十分不适。黎嘉道，“看吧！肯定是因为你早上太紧张了的缘故。”
建宁干笑。
黎嘉说：“听说谢峻还没有女朋友哦！”
建宁讶异地看着她，“为何突然提起他来？”
“因为他长得比较帅嘛，”黎嘉嘻笑，“而且他好象对你有点不一样的样子。”
“什么不一样，”建宁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倪震轩的脸，“他怎么没有女朋友？苏静不是吗？”
“听说苏静只是暗恋他吧。不是他的女朋友。更何况，人都不在了。”
也是……她莫名的想起他那次猛得靠近过来，那么暧昧的场面。
林疏桐之前与他就算有什么关系，应该也因为苏静之死而消失殆尽了吧。建宁觉得有点可惜的是，他不是倪震轩，只是长得像倪震轩而已。
幽幽地叹息一声，听到黎嘉一声叫唤：“欧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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