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什么意思?又回去了?难道只是为了回来告诉我有好玩的?莫名其妙。
过了几日,四阿哥果然派人来接她,并给她准备了一身小太监的装束。到了木兰围场,才知道四阿哥所说的好玩的简直就是个无所不包的那达慕大会,骑马、行猎、摔跤、打马球,外加歌舞酒会,真是热闹非凡。四阿哥一直跟在皇上周围,除了行猎时找来陪她说了会儿话,其余基本没时间理会她。倾心也不在意,随着秦柱儿在各处看热闹,东奔西跑,把个秦柱儿累得直叫姑奶奶。
终于到了晚上的篝火晚会,秦柱儿好歹拉着她找了个小角落坐下来,倾心才有机会见到她的偶像康熙皇帝。不过隔得太远,模样看得不清楚,只觉得他睿智犀利的眼神,似能轻而易举地穿透热闹的人群和漠漠的长空。
场中有艳丽的蒙古女子在唱歌跳舞,嘹亮的歌声时不时引起大家的哄然叫好。隔着远远的,倾心似乎见到四阿哥往她这里扫了一眼,秦柱儿就趴在她耳边说了句:“爷请姑娘到后面等他。”见倾心不动,只疑惑地看着他,无奈加了句:“说是有好东西要给姑娘。”
什么嘛?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倾心随秦柱儿七拐八拐,转到一处小山包后,秦柱儿说了声“稍待片刻”,就跑没影了。倾心百无聊赖,索性躺在草地上看星星。没一会儿,听到有脚步声传来,倾心屏息,等到脚步声靠近,一下跳起,大叫一声:“啊哈!”本想吓四阿哥一跳,谁知自己却被吓了一跳。来人并不是四阿哥,而是一名三十多岁、面皮白净的男子,怀里搂抱着一名艳丽的旗装女子。
三人目瞪口呆地对视。倾心这才注意到他身上明黄色的衣装。不是皇帝,难道是太子?再看他怀中一脸惊慌的女子,难道她撞见的是太子幽会后宫嫔妃?我的妈呀,宫闱大秘闻,见者——死!
见到那人狭长的凤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气,倾心足尖轻点,倒退出几步远,顾不上他气极败坏地低喝,拔腿就跑。只听身后一声唿哨,隐隐有马蹄声响起。倾心不敢回头,一路狂奔过小山包,突然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四阿哥低沉的声音随即响起:“跟我来。”
四阿哥拉她又跑了一会儿,转到另一处小山包后,侧耳听了听,又看了看倾心的装束,抬手摘下她头上的太监帽,解开她的辫子,抖开手上搭着的薄披风罩在她身上,他的动作一气呵成,倾心明白过来时已经被他翻身压在了草丛中。
“小倾心,你还真是会给我找麻烦啊。”四阿哥贴在她耳边低语,随即以吻封缄,堵住了她的kang议。他一手揽着她,一手伸到她颈下,摸索着解开她的几粒扣子,将衣服朝一边推开,一小片雪白的颈肩暴露在月光下。
倾心顾不上他的轻薄,侧耳细听,马蹄声停在山坡顶上,接着是下马的声音,杂乱的脚步声渐渐靠近。倾心推了推身上的四阿哥,后者却只顾不慌不忙地品尝她的嘴唇,渀佛他们有一晚上的时间用来接吻。
“谁在那里?”来人一声暴喝。四阿哥这才恼怒地抬起头,顺便将倾心按在怀里。来人似是没料到会是四阿哥,慌乱的请安声响起。
“怎么回事?常贵?”四阿哥冷冷的声音犹如冰刀,倾心虽然埋在他怀里看不见,却能感觉到那些侍卫的瑟缩。“你不跟在太子爷身边,带着人瞎跑什么?”任谁都能听出四阿哥话中的怒气,还带着几分酒意。
“奴才该死,冲撞了四爷,请四爷恕罪。”那个叫常贵的侍卫不断磕头请罪。
四阿哥不耐烦地说:“得了得了,别在这儿碍爷的眼,还不快滚!”
侍卫们诺诺地退走。等到人声听不见了,倾心赶紧从四阿哥怀里抬起头来,叫道:“四爷,你可把我害惨了。要是太子爷记住了我的模样,说不定哪天我的小命就不保了。”
四阿哥盯着她,眼光费力地从她的肩头移开,冷肃地说:“放心,我还保得了你。”
被太子爷这么一闹,倾心也忘了问四阿哥到底要给她什么好东西。四阿哥沉默地坐了一会儿,起身将倾心拉起来。倾心的帽子也不知给他随手丢去了哪里,衣服上好几粒扣子也被扯掉了,只得披散着头发,裹紧披风,被四阿哥牵着往营地走去。谁知刚爬上山坡,就见八福晋婉清带着几个护卫,俏生生地立在那里,笑看着他们。
八福晋给四阿哥请完安,转过头来对倾心笑道:“白日里就见一个人影像你,果然是你。”
“婉清,你怎么在这里?”难道胤禩也来了?倾心下意识地想甩开四阿哥的手,却被他握得更紧。八福晋看了眼他们交握的双手,笑道:“四爷,好福气。”
“八弟妹,好眼力。”四阿哥微微一笑,拥着倾心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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