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施魏因。我们想建一条路,去奔撒堡,还想建一个伐木场,你要多少钱?”
“建一条路可是非常麻烦的事情。”施魏因躬着身子,他还没有楚亦凝高,但长了一个圆鼓鼓的啤酒肚,顶在桌子上让他不能靠近。
黄宣知道楚亦凝他们在说什么,但却不想去听里面地细节,他也毫不关心,趁此机会,却是自己一个人思考着。
楚亦凝和自己的关系,她会怎么处理问题。该死的p001位面为什么会把两个人都放进来---黄宣眼前全是谜团。
大约10分钟左右,楚亦凝与施魏因确定了修筑的道路,随之向黄宣道:“他们可能需要1个月才能把路修到我们找到地光圈附近,如果拓宽的话,就要三个月甚至半年。”
按照9:1的时间兑换,虽然黄宣不很愿意留在这里几个标准月,可相对p112来说,就是3个月也不过是10天罢了,所以只是轻轻的点头没有说话。
楚亦凝反而追问道:“你的瓷器可以拿到多少钱?我们要修四公里左右地路,每公里大约400塔勒。”
“我不确定是否能做出那么好地白瓷,如果可以的话,那钞票应该会比较多,若是不行,恐怕最多再能从腓特烈身上要到5000塔勒吧。他就那么多油水。”
在瓷器上,奥古斯塔斯二世不是个吝啬地人,可绝对是个严苛的家伙,黄宣很难确定自己是否能够烧出欧洲人喜欢的瓷器来,就是多个炼金师,估计也不会有太大的改进。历史上,贝特格又用了二十多年才完善了瓷器的制作,他是等不起的。
对楚亦凝的话,黄宣是掺了水分的,眼看着好像远离了危险,他的戒备之心反而大起,或者说,黄宣这时候认为,自己对楚亦凝的价值已经降到了冰点。
在最美好的时候,也正是最糟糕的时候,这样的事情,黄宣已经不止看到一次了。就像黄晋第一样,当他身体最糟糕的时候,黄家谁都不会去说族长位置的问题,可当他好起来的时候,一切攻击却纷纷而来,最后只能黯然下台。
楚亦凝递给了施魏因50个塔勒作为定金,50塔勒大约相当于1000多元人民币,但要考虑到这个时期每个工人每月工资仅仅1个塔勒左右,50个塔勒的保证金已经让施魏因答应迅速找足雇工去勘量地形。
“剩下的去那里找我们。”楚亦凝用手指着最高耸的王宫,把施魏因唬的不敢说话,却没什么怀疑,他以为楚亦凝又是奥古斯塔斯二世的另一名情妇。
走出商行,楚亦凝笑问黄宣道:“现在去哪里?”
她的态度相当不错,黄宣却彻底打消了关于野兔子的念头。
他低着头看着楚亦凝的脚,半天道:“我们去看看这里的镜子吧。”
“镜子?“对,我觉得做镜子可能会有更多的收益。”
楚亦凝笑了起来道:“玻璃镜子对吗?这个时代已经有镜子了,昨天我就用过了,你这次可错了。”
大约在18世纪的200年前,法国皇后用12万金法郎买了一面镜子,那应该是世界历史上最贵的镜子,真正的空前绝后。但到了18世纪,特别是自从40年前法国人挖角成功后,镜子的价格宣泄而下,大约1000塔勒就能购买一面镜子,可还是相当高昂的。
黄宣觉得自己还是尽量显的有价值一点比较安全,如果运气好的话,或许可以在楚亦凝某个时候发飚前,获得p001的管理权,然后大约,可能,也许会安全下来。至于其余的谜团,他想还是放一放吧。
有了这样的考虑,黄宣在楚亦凝大笑前及时的道:“我制作镜子的方法,比这个时代的人成本低很多,而且,德国人还不会做镜子。”
德国人的确不会做玻璃镜,法国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戒备森严的好像联邦监狱一般的孤岛上,弄来了几个威尼斯工匠,怎可能将当时最先进的工业秘密与世界分享?路易十四可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
楚亦凝狐疑的道:“这里的镜子值多少钱。”
玉葱般的手指分别支着她的耳根与下巴,这样的造型让街上的行人定身般的僵直在那里。
黄宣低下头就没敢看楚亦凝,想着道:“应该在500到2000塔勒左右。”他故意将区间说的很大,用以取信。
“500塔勒,值5吨左右的粮食?”
“差不多吧。”黄宣耸耸肩道:“这个时代的农奴每天都是吃不饱饭的,如果我们要雇工,买上1吨粮食,保证每个人一天能吃两顿干饭,保证无数人会来的,就是通过商会和地主,雇人一天,绝对用不了2个塔勒。
“那你的成本呢?”楚亦凝果然对黄宣的建议感兴趣起来,此时她反而严肃了起来,没有了刚才的娇媚。
黄宣耸耸肩道:“你知道银镜反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