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汝吟抓住机会一掌劈去,正中那黑衣人地心口,他摇摇晃晃向后退了几步,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来。陆汝吟跨上前去,就要扯去他的黑巾。却听得“啊”地一声惊叫,一个人影向陆汝吟飞来。
原来那黑衣人退到后面正好看见月儿在瑟瑟发抖,便一把提起她扔了过来,并趁势将船舱“咚”地撞了个大洞,跳入水中逃走了。
这一招甚是阴险。众人追之不及,眼见水底“咕噜咕噜”冒起一串水泡,就再也看不见人影。婉儿气不及,返回船舱取了弓箭连射几箭,却不见任何效果,只是泄愤罢了。
“该死地赖皮狗!”她愤愤将弓箭掷到甲板上,再踏上脚连连踩踏。踩着踩着,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抬头一看见陆汝吟靠在舱壁上,目不转睛瞧着自己,嘴角仍是似笑非笑的样子。
“看什么看?”她大声呼喝——莫非觉得本寨主很野蛮?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小虎你恢复女装这么漂亮,不多看几眼岂不可惜!”陆汝吟懒洋洋道。看着眼前地人比花娇,先前的郁闷一扫而空。
“嘿嘿!”某人便得意地笑了。笑完后忽然板起脸,“无事献殷勤,是不是想请我帮什么忙?对了,刚才那些是什么人?为什么捉拿你?”
陆汝吟苦笑几下,“我也不知道!”
“刚才好凶险啊!”某人摆出关心的样子,“差点你就被他们抓去了!”
“是啊是啊!”陆汝吟连连点头,“幸好你们及时赶到!”他抱了月儿入舱,正卿卿我我意乱情迷时,脖子上忽然就多出一把匕首,接着船舱里出现几个黑衣人,浑身**,显然是从水里潜伏而来。
“是啊是啊!”某人继续关心,“要不然你就没命了!”
呃!这个没命么?陆汝吟记得这几个黑衣人出现的第一句话就是:“别动,动就杀了你!”这说明自己只要不动,想来是没有生命危险的。但是他怎么会跟这样可爱的一个女孩子争论呢?瞧瞧她站在那里的样子。因为刚刚打斗过,她双颊泛着可爱的桃红,眼睛如晨星般闪亮,如露珠般晶莹,一头柔顺的黑发随意披在肩头,更衬得肌肤如雪一般白嫩,还有那红润的小嘴,微微向上噘着,显出一副调皮又可爱的样子来。
陆汝吟看得心醉神迷,哪里还顾得上和婉儿争论,只是笑吟吟道:“是啊是啊!”“那么,你要怎么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呢?”某人的狐狸尾巴,呃,用词不当用词不当!应该是真实用意终于暴露,“我救了你一命,这么大的恩情,你该好好报答我才是啊!”
却见身影一晃,陆汝吟已经靠近她身边,低低问道:“你要什么样的报答呢?”声音沙哑,魅惑之极,眼睛似笑非笑瞧着她。
“银票!”他听到被自己蛊惑的对象干脆地回答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燃烧着渴望,小嘴俏皮地向上噘着。
陆汝吟也在渴望。
只是此渴望非彼渴望!
他望着那娇艳的笑脸,渴望在那红唇上轻轻啄一下,或者在那柔顺的秀发上轻轻抚摸一下。
她望着他迷人的笑脸,仔细在盘算浙江第一大富的公子,身价应该是多少?救了他一条命他又该报答多少。她渴望着数银票的时候早早到来。
两人“深情”凝视。
“小姐!”阿大捆好舱里的黑衣人,大声呼喊,“这人身上有块金牌子!”
抢到东西要交公,这可是戴云寨的第N条规则中的一条,何况自己不是单干,阿二也在旁边哩。再说了,这块牌子怎看都不像金子做的,大概也值不了几个钱。于是阿大高声呼喊,以示自己看到金牌子毫不动心。
“这是什么金牌子?”婉儿蹲在地上,捡起那张牌子看了看。牌子上模模糊糊印着些花纹,似乎也有几个字,她没有细看就噗的扔到一边。“根本就不是金子的,只是块不值钱的铜牌子!”
不值钱的铜牌子落到陆汝吟脚下,他捡起细细看了看,眼中忽然掠过一丝忧虑,随即不见。
“小姐,这个人怎么办?”把黑衣人身上的银两什么都掏出来后,阿大有些不好意思地指着先前衣衫不整的女人,那女人被黑衣人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吓得晕了过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是她躺的姿势有些暧昧,不整齐的衣服露出大半酥胸,偏偏那胸前又带着一根粗粗的金链子,链子的末端系着一个桃形的金坠子,正好掉在丰满的沟壑间。
阿大是出了名的妻管严,平时在街上多看别的女人两眼都要被跪搓衣板,这时看了那女人的样子,自然不敢上前。婉儿知道他的苦衷,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阿二也在旁边嘻嘻笑。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者,支持正版阅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