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寡妇柔软的身体陶醉在刘芒宽广的怀里，久久不能自拔，仿佛之间她已经恋上了刘芒的怀抱。
她的男人没死的时候也多次抱过她，拥抱的过程里还曾经导致他身上的一只虱子窜到了她的身上，咬了她的绵肉。
但是，之前的拥抱，远远没有这一次来的深刻，来的久远，张寡妇的身体在刘芒的怀里颤抖，一对丰胸像是小鸡啄米似的触碰刘芒的胸口，给了刘芒滴答滴答滴的感觉。
“刘芒，放开婶子，你看你这孩子，过分了不是？”张寡妇感觉都抱了快二十分钟了，该是分开的时候了，要是让小强醒来看到，怪难为情的。
“婶子，我可想抱到你天亮了。”刘芒笑着说。
“那还了得，不行，快放开吧。”张寡妇说。刘芒丝毫没有要放开张寡妇的意思，一只大手却是游离到了她的胸部，隔着衬衣和胸罩挤了一下，惹得张寡妇嗯呢一声。
好有弹性的胸部，问世间胸为何物，直教人摸了又摸？
“刘芒，你不会是真恋上婶子了吧？”张寡妇带着颤音说。
“是恋上了。”刘芒明白，张寡妇嘴里的恋上是诱惑的意思，不同于爱与喜欢。
“你看看你，哎……真是没法子，要是小强醒了，看到了，可咋办。”张寡妇说。
“换个地方。”刘芒说。
“啊？换个地方，换到哪里去？你还想干啥？”张寡妇心里自然是不反感刘芒，憋了许久的火气已然是让刘芒给唤醒了。
“去厕所里。”刘芒说。
“不去，你要是想尿就一个人去，我就不去了。”张寡妇说。
“你也得去。”刘芒说。
“我不想尿，我去干啥？”张寡妇说。
“你不去，我尿不出来。”刘芒说。
刘芒下地后用力拉了一把张寡妇，张寡妇轻轻的哎呀了一声，就随着刘芒的力出了屋子，走到了院子里，朝厕所的方向走去。
这个厕所是个茅草房，比那些露天的强了不少，不至于雨雪天里上厕所遭罪。
这一次走进厕所，两人都不觉得臭，却是有种温馨的感觉。
张寡妇的心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太刺激了，从没有这么刺激过，居然是让刘芒拉到厕所里来了。
“婶子看……看着你，你……你尿吧！你尿完了婶子也该回去睡觉了。”张寡妇有些蒙了。
当刘芒真做出解裤子的动作时，张寡妇却是扭过了身，不敢去看刘芒了。
厕所里没有灯，其实什么都看不到，但彼此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张寡妇身上的香气也盖过了厕所的臭气。
刘芒抓住了张寡妇的手，随之让她的手握住了他的那个，快速的动了起来。
张寡妇的手不自觉的加快了动作，手感太好了，她想到了西山的小树，那么挺拔，那么茁壮。
刘芒，婶子欢喜你的小树。
粗犷的刺激让刘芒的血管膨胀，不过是几分钟，就喷发出去一大股，有些残留在了张寡妇的手上。
忽然之间平静下来，正视周围的一切时，觉得自己跟张寡妇在厕所里不太合适。
“婶子，你看，我把你的手弄脏了。”刘芒说。
“说你坏你还真坏，你这叫干啥？哎……也不怨你一个人，也怨婶子……没啥了……没啥了，你走吧。”张寡妇的身体虽然没能满足，却是过了手瘾。
刘芒飞快的跑出了厕所，跑出了院子，跑到了大道上，一声“我曾经问个不休”响彻天空。
张寡妇朝屋里走时步子很慢，把粘着刘芒体液的手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觉得那是怪味儿，让人很放荡的怪味儿。
之后的几天里，刘芒的录音机每天都放歌，吸引了很多村民。
起先大家都喜欢坐到刘芒家的炕上听歌，顺便抽刘芒的过滤嘴，后来觉得总去家里不好意思，就在刘芒家不远的空地上聚堆儿坐着听。
同时，关于刘芒怎么发起来的又多了几个版本，当然不包括肚兜的故事，因为李大年的嘴巴还是很严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