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路上。
“呀呀呀，哈！”这是张大蛋在无聊的踢腿呢，配合着嘴上的声音。
之所以这样有两个原因，一是没打上架手脚痒痒的要命，像个半年没行过房事的正常男人，二是刚好有几个不太好看的丫头从他身边经过，让他猛了起来。
秃子朝张大蛋的头拍了一把：“你折腾个球，弄了老子一脸土。”
张大蛋不敢招惹秃子，嬉皮笑脸说：“秃子哥，啥时候请我去你家饭馆喝点儿？”
秃子就知道这小子嘴馋：“你啥时候想去就去，到了我那里，有钱没钱都是要给你吃的。”
这一点不假，秃子这个人在村里来说还是很大方的。
这个晚上刘芒很心安，回家躺到床上，自己给自己泻了泻火，很快就睡着了。
李小芳家。
一家三口坐在了炕上。
李大年一边喝茶水一边抽烟，眉头皱的老深。
李小芳白了他一眼，嘟着嘴说：“爸，你有啥话就快说，我可是困了！”
李大年又是怜爱又是生气：“你这丫头，我每次要跟你说点什么，你就这态度，你心里知道我是谁不？”
李小芳哼了一声：“你是我老子，也是村支书李大年！”
李大年恼火之中却是笑了：“李大年也是你叫的？”
李小芳懒得说什么，摇头晃脑的，两个可爱的辫子甩来甩去，这让李大年想起了孩子小时候。
李小芳刚五六岁时就很好看了，懂眼的人看一眼就知道，不出几年就能出落成人看人醉，马看马惊的美人。
从那么小时，李小芳就会偶尔喊爸爸的名字，一般喊完就跑，李大年怕孩子摔倒了，也不去追，心里还欢喜的要紧。
李大年拿李小芳没办法了，朝媳妇看去：“看到了吧？都是你给惯的，成什么样子了。”
小芳倒是觉得闺女没啥，挺好的，谁家娃能有咱家闺女好看呢：“要惯也是你惯的，你个老东西少说我。”
李小芳哼起了歌，李大年和媳妇开始了沉默。
李大年朝媳妇努了努嘴，意思是，你给她好好讲讲，而媳妇压根就觉得没什么好讲的，闺女天天挺开心的，过上三两天就去大旗村木材厂上班了，有什么好讲的？惹的闺女生气哭鼻子，她当娘的心里也不落忍。
看到媳妇不说，李大年只能自己说了。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今儿看电影时，你咋不跟父母坐一起，咋就坐到流氓身边了？”李大年一脸的严肃，口气却不是太重。
“他那边不是看的清楚吗？”李小芳甘甜娇气的声音。
“放屁！他的位置那么靠后，清楚啥？”李大年冷声说。
“电影屏幕太大，太靠前我觉得晃眼，就想朝后坐，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我要睡觉了。”李小芳一咕隆侧身躺到了床上，面朝她妈，两只纤细的玉手在妈妈的腿上敲来敲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