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克推测，爱丽丝展现出来的能力和魔药有关。</p>
爱丽丝挺着胸脯回应道：“嗯！当然知道了，魔药有二十二种呢。”</p>
知道魔药，看来她虽然忘了自己是谁，一些常识性的东西还记得。</p>
只不过，是两千年以前的常识。</p>
苏克用意念改变虚空的形态，将“失格的红月”以恰好的大小封闭起来，以免在虚空上受到信仰之名的影响。</p>
这件超限物，针对的是神明阶层的存在，现阶段很难有使用的机会。</p>
测试使用信仰之名不会再触发它之后，苏克重新回到爱丽丝身边。</p>
“你还记得自己是哪个途径的吗？”</p>
爱丽丝想了想，将手指搭在嘴边做思考状。</p>
“嗯……好像不记得了，”说完她看向自己双手，“总感觉，力量发挥不出来，好像失去了魔药的力量。”</p>
这样吗。</p>
她失去原本的身体进入人偶枢具，此前又经历过两千年的封印，似乎只留下了极其微弱的力量。</p>
这种情况重新服用魔药应该是可行的，但应当和她原本的途径一致，避免出现灵性上的冲突。</p>
“你之前的能力，和封印、太阳之类的有关吗？”</p>
爱丽丝摇了摇头。</p>
“好像不是哦，我记得……是更古老的能力，好像和灵魂、还有凭依有关。”</p>
灵魂……</p>
现下所遇到的魔药职业，似乎没有和灵魂有关的。</p>
“啊，我想起来啦！”</p>
爱丽丝突然惊呼一声。</p>
“我之前的魔药职业，是‘魂咏歌者’！”</p>
苏克皱了皱眉头。</p>
怎么和自己遇到的魔药名称画风不太一样。</p>
现有接触的魔药，都是以现代职业命名，“魂咏歌者”这个名称，现代肯定是没有的。</p>
“序列几？”</p>
“嗯……好像是，序列……2吧？”</p>
苏克瞳孔一缩。</p>
序列2？？？</p>
他重新上下打量了一遍爱丽丝，被封入锢灵之壶前，她曾经是序列2？</p>
这……</p>
难怪她能镇压住失格的红月，虽然很大程度有那个玻璃樽的影响，单凭她自己应该是做不到的。</p>
幸好她失去了力量，否则苏克怀疑，现在看着她都有可能掉SAN。</p>
她为什么会被封在壶里？印纹又为什么说她是无辜的灵魂？</p>
总感觉背后有什么隐情。</p>
“你还记得你途径的序列9叫什么吗？”</p>
只要知道了序列9，就可以重新再服用一遍对应的魔药。</p>
以她的经验来说，演绎的速度应该相当之快。</p>
爱丽丝疑惑地歪了歪头。</p>
“主人你是不是弄错了，魔药没有序列9哦。”</p>
苏克不由得怔在原地。</p>
没有序列9是什么意思？</p>
他隐隐觉得，爱丽丝接下来要说的话，会颠覆地窟世界现有的世界观。</p>
爱丽丝眨了眨眼，理所应当地开口道：</p>
“魔药不都是从序列6开始的嘛？”</p>
空气一时凝滞了。</p>
抛去爱丽丝精神异常的可能，她所说的答案，恐怕是两千年前公认的观点。</p>
魔药没有序列9？</p>
最初的序列是序列6？</p>
那新世界的人类们现在服用的魔药，究竟算什么？</p>
“那你记得你序列6的魔药名称吗。”</p>
爱丽丝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回想这间事情极其艰难。</p>
“古……古……”</p>
她呢喃着吐出几个字，苏克静静等待，没有打扰她。</p>
“古语……古语者？我不太确定，但好像是这个名字。”</p>
“古语者”。</p>
又是没听过的职业。</p>
从名字上看，似乎是语言相关的职业，难不成是“评论家”和“煽动者”的后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