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婵点点头说:“他很爱好体育,当地的几只运动队的经营他都有参与。”
“譬如……”帅山山接话说:“凯尔特人队?”
“嗯。”左冷婵把帽子递给帅山山说:“这帽子是去年我去波士顿时,和我舅舅一起去打高尔夫球,在那个会所里吃饭时遇到了伯德先生,他送我的。我听我表弟说这个是拉里伯德夺得86年nba总冠军时带的帽子。”
“呵,还挺有纪念意义,这么好的东西你怎么随便带啊?”
“有很好么?”左冷婵犯迷糊说:“我不太清楚,我以为就是个普通的帽子呢,我不太喜欢篮球。在波士顿喜欢篮球的人很少的。”
“嗯,这个我有同感。我记得去那边时,几乎所有的人都在谈论棒球,谈论红袜队。”
左冷婵听了露出很亲切地表情,说:“我也喜欢红袜队。我大舅是红袜队的幕后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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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山山不解的问:“红袜队有什么好的啊?我去美国前,就知道有个纽约洋基队,根本没听过波士顿红袜,可去了美国后才发现,红袜竟然比洋基还受欢迎,在拉斯维加斯还有好多人在谈论红袜。”
左冷婵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说:“我觉得红袜队是美国本土所有类别运动队里最受欢迎的,是美国本土的第一体育品牌。”
“有那么好么?红袜队特别厉害?我感觉它好像没洋基厉害啊。”
“的确没洋基厉害,洋基之所以受欢迎就是因为他们无可比拟地战绩,而我们红袜队扬名,主要因为七十几年孜孜以求的拼搏,却始终未能夺冠。”
“啊?”帅山山听了一愣。
左冷婵美眸里透出一丝接近于幸福的东西,油然说:“无数个英勇拼搏的赛季,最终却一无所获,这样的经历造就出红袜队这样的形象:一个无畏的普通人,一个令人同情地失败者,打着一场场精彩漂亮的战斗,并始终坚持到最后。胜利触手可及,却始终是落败的宿命。”
“这够能激发普通人同情弱者的心理的。”
“这就是红袜队品牌的魅力所在,持之以恒、孜孜以求,但总也站不到最高峰,那种精神很催人奋进。红袜队这种传奇的经历在球迷心里产生共鸣,那种感情在本质上已经带出了一点宗教般的虔诚,你在波士顿应该能感觉的到,红袜的套票就是无价之宝。”
“的确,我记得我去赛车,还有赌红袜套票的,当时我还以为他神经病呢,呵呵~”
“红袜队能让喜欢它的人产生出那种像家庭或团体成员般紧密的联系,这可不是简单意义上的球迷崇拜,你理解不了红袜球票对那些球迷的意义。”
“瞧你说的,还挺有感触。”
“当然了,这十几年,红袜队可一直是我大舅在经营。”
“你总去看红袜队的比赛?”
左冷婵无奈的说:“没有,很少去,我外公不许我们融入波士顿本地人的生活,不过电视转播我都看。”
帅山山鄙视说:“你外公够独裁的,这么点爱好都不满足你。”
左冷婵苦叹说:“唉,我要有小峰那种什么都敢反抗的叛逆劲儿就好了,你不知道我以前有多羡慕那家伙,他谁的话都敢顶,什么事都敢做。”
帅山山哼说:“结果发展到现在变成了一彻头彻尾的痞子。”
左冷婵怨说:“你又说别人坏话。”
帅山山狡辩说:“痞子不是贬义,我也是一痞子。”
左冷婵嘟起嘴说:“不跟你辩,说不过你。我再和你说说红袜队吧。”
“又红袜啊……?”帅山山快听吐血了,他完全不喜欢棒球。
“怎么,你不想听?”左冷婵生出了一些怨气,好不容易聊到她一点爱好,帅山山就这个态度,刚才打听别的事时却那么感兴趣……
帅山山也觉出自己有点过分,讨好说:“想听,想听,特想听,你继续说,不过你来点有意思的,比如红袜队有没有灵异事件或群殴事件之类的……”
左冷婵无奈的笑了,虽然帅山山有点扯皮,但还是愿意听她讲话,这让她心里很满足。
之后帅山山就做了一个耐心的倾听者,听左冷婵给他讲红袜队那年那年决赛,怎么怎么可惜的输掉之类的事,虽然事情有些乏味,但近距离的看着左冷婵津津有味的回忆,还能顺带着偷摸两下左冷婵大腿,时间过的也不算太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