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隐摇了摇头,一副决然的样子道:不可不可,你且莫再磕头,为师心意已决,言尽于此,望你能好自为之!说完,当真驾驭座下仙鹤离去。
邢净羽停止磕头眼珠一转,左右思忖一下,自知已是毫无折返余地。急忙站起身来,面色一改,朝着墨隐离去的方向一副卖乖的样子道:师父
--师父,您且慢走。
墨隐闻言,令座下仙鹤停住,回过身来。
邢净羽一路小跑过来嘿嘿笑道:弟子谨尊师命,即刻出岛,不修至无上修为,定不回来见您,但来日方长,你我师徒一场,不知何时再见。
这时,已跑至墨隐跟前,咧嘴淫笑道:弟子甚是舍不得师父您啊!
说完跃上仙鹤,仙鹤虽大,但似不堪两个人的重量,被压的嘎嘎直叫。
邢净羽张开双臂,一副媚相,嘿嘿阴笑着道:师父,抱一个吧。说完还当真扑向对面的墨隐。
墨隐似未反映过来,对这爱徒的拥抱不甚了解,但还是做着本能的反抗。
而后,痛苦的道:抱就抱,你咋到处乱摸呢?你你你--臭小子,快放开我。说着,硬是强行推开邢净羽。
这番折腾不要紧,座下仙鹤却是受不了了,载着着两人,痛苦的哀鸣,以至左摇右晃,墨隐和净羽师徒更是险些摔将下来。
邢净羽抱完后,纵身跃下仙鹤,头也不回的边跑边道:师父,再见,你老人家珍重!
良久,墨隐还站在仙鹤背上,发呆似的望着净羽远去的方向,好象还未从阿邪的热情拥抱中回过神来,接着一返老态,眉头皱了皱,若有所思
的道:这臭小子难道开窍了?
随即摇了邀头,毅然否认了自己的想法,片刻两眼闪过一道精光道:难道--难道...。
墨隐立时怒目圆睁,似乎想起了什么,摸了摸自己身上。
惊道:六草转灵丹、七味化血药、十根补气丸、茯苓养元散。
这这这,臭小子,墨隐说着用手伸进怀里,摸了摸,惊道:黑玉膏......碎玉片!
哎哟......哎哟......啊......恩......。墨隐今日被爱徒摆了一道,痛苦的仰天怒骂道:孽障!
再说沦为摸贼的邢净羽,一口气足足奔袭了近十里地,期间腿功、轻功数次换来换去。
本想弄个坐骑,以代脚力,但左右思量,还是觉的浪费时间,再说,整个东极岛恐怕除了师父他老人家的座下爱鹤,其它的飞禽走兽论速度还
不一定比得过自己呢!邢净羽如是想到。
行了如此之远了,第一次回头看看,没有一点师父的气息,心中大喜,摸了摸怀里,嘿嘿淫笑着自语道这可都是从师父那里弄来的宝贝呀
!说着还不时的探头往来时的方向张望,生怕师父他老人家刻意追来,那可就不妙了。
走着走着,空气里隐隐传来箫音,令邢净羽不自觉放慢了脚步,然后侧耳倾听。
这箫音似充满无限哀伤、婉转悠扬、起落不匀,更似在嘲笑命运的束缚,也好象在刻意的散发着心中的不甘。
一定就是消云师兄罢。邢净羽咧嘴轻笑,自语到。说完身形一疾,加快了步伐。行了不到一里地,似乎已经到了。邢净羽走到一棵合抱之
粗的古树面前,昂首一望。
一位翩翩公子,身体略显单薄,好似文弱书生一般。<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