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花子姐上次为什么要骗我,她到底在忙活什么,竟然连如此重要的治疗都可以置之不理!
我胡思乱想着,好不容易终于熬到花子姐的治疗结束,刘大夫将花子姐送出诊室,又板着面孔一再叮嘱我绝不能再马虎大意了,今后生活的重心要全力倾注到病人的治疗上来。
我把一颗混沌的脑袋象小鸡啄米般点个不停,领着花子姐连声道谢而去。
在路上,我控制不住疑惑问花子姐:“姐,你上次为什么没来医院看病呢?”
花子姐怔了怔,微苦一笑,摇了摇头,却不作答。
然后任我怎么恳切询问,她也只是默默前行,微笑不语。
我颇感无奈,却也只能听之任之了,总之今后不再让她放任自流就可以了。想来以刘大夫的高明,一次治疗的中断应该并无大碍。
一念及此,我心情又轻松起来。
和花子姐在岔路口象往常一般分道扬镳,望着花子姐端庄娴静的身影渐行渐远,终于消失在马路的尽头,我才重拾心境,去金宏大厦值班。
我在大厦门口无所事事,就一会儿想谢冬彤,一会儿想花子姐,一会儿又将花子姐和谢冬彤两者结合起来想,总之弄得自己想入非非、头疼不已。
夏梓蕊款款走出的时候,我脑子里还在云雾缭绕,心里也在翻波涌浪。
夏梓蕊这次对我就有防备了,一直冷眼直视着我,向我逼近。
我逐渐感知到她的存在,不过我懒得理她,斜了她一眼,没有什么表示。
夏梓蕊反而不安分了,她不满地逼视着我,见我无动于衷,竟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道:“周平,你真是个榆木疙瘩啊,我都那么给你敲警钟了,你还在这里优哉游哉啊!”
我好整以暇地望了她一眼,拿腔捏调道:“拜托你说话说得明白点,别阴阳怪气的,我理解水平有限!”
夏梓蕊气得纤足直跺道:“周平,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要是就这点胸襟和气度,你真不配拥有谢冬彤,我再也不管你的事了,你好自为之吧!”
话落,她娇躯愤然一拧,舞过一阵旋风,决然而去。
我望着她风行而去的背影发了会呆,逐渐回过神来,然后摇头苦笑一下,心道,我的夏大小姐,我现在伤透脑筋的是怎么以兄长的力量让谢冬彤重新恢复生活的信心,怎么以爱人的力量让花子姐重拾心境和我再续前缘,而你还非得从中作梗,坏了谢冬彤和尤文琪的好事,你以为是在帮我,实则是在坑我呀,我可真是要烧高香拜托你不要来管我的事了!
我满心戏谑地苦笑着,对着空气中的夏梓蕊喃喃自语。
然而,我却没想到,几天之后,我就暗自掴自己大嘴巴,不得不舔着脸皮再次向夏梓蕊求援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