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雾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p>
无能为力，是此时此刻的状态。</p>
鸿钧带着冷笑，朝前走了几步。</p>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突然响了起来。</p>
“蝼蚁，活在自己所知道的世界中。”</p>
“谁！”</p>
鸿钧猛的回过头，看向一处虚空。</p>
一道人影走了出来。</p>
“夫君！”</p>
“方牧！”</p>
依雾和通天圣人看到了来人，露出惊讶。</p>
鸿钧冷笑道:“正愁找不到你，与我融合吧。”</p>
方牧摇了摇头，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往下一压。</p>
鸿钧一愣，紧接着冷汗开始滴下。</p>
他的身体正在衰败。</p>
“怎么可能！”鸿钧不敢置信的道。</p>
方牧淡淡的道:“你所杀死的，他们给了我更强的力量，这……够了吗？”</p>
鸿钧惊讶的说不出话来。</p>
方牧叹了口气:“可怜。”</p>
这句话一出，鸿钧回过神来，脸上露出羞怒之色。</p>
“成王败寇，给个痛快。”</p>
“井底之蛙。”方牧又道。</p>
鸿钧愤怒的盯着方牧，没有说话。</p>
方牧继续道:“我在突破之后，曾经看到一个东西，明白了很多事，你知道吗，也许我们只是一个故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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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钧诧异的道:“你……什么意思？”</p>
“我觉得你不配知道，带着遗憾去死吧。”方牧挥了挥手。</p>
鸿钧开始化作灰烬，消失不见。</p>
“夫君！”依雾走了上来，眼中带着惊喜。</p>
方牧轻轻的搂着依雾，扫了一眼周围的破碎空间。</p>
在他的意念之下，周围开始复原。</p>
吴司长、洛司长、铁算仙、卿若梧、李衮、张柳、严铣……</p>
所有人都死而复生，一切恢复正常。</p>
依雾满脸惊讶，她都无法做到这一切。</p>
“抹去，修改，再重新写出来。”方牧抬头看着天空，道:“通天，这里交给你和古皇。”</p>
通天愣住了。</p>
方牧淡淡的道:“这是一方净土，唯一的净土，至于其他的，我想去看看，和依雾去看看。”</p>
依雾不明所以，问道:“夫君，你的意思是……”</p>
方牧笑道:“我和你在一起，就是一个完整的整体，才拥有着真正的实力，而这一切，只是为了跳出故事，看看写故事的人。”</p>
“杀掉？”依雾满脸疑惑。</p>
“或许吧。”方牧饶有兴趣的道:“或者一起编写新的故事。”</p>
依雾满脸坚定:“无论生死，我都跟着夫君。”</p>
“好。”方牧回过头，扫了众人一眼，道:“诸位，珍重。”</p>
众人对视一眼，陷入沉默。</p>
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现在的方牧已经是和他们不一样的存在。</p>
铁算仙站了出来，拱手道:“以前有劳方兄弟照顾，珍重。”</p>
其他人对视一眼，齐声道:“珍重。”</p>
方牧笑了笑，搂着依雾朝着天空飞去，渐渐消失不见。</p>
……</p>
一处神秘的空间中，一个年轻人突然心头一阵悸动，看向一旁。</p>
“向天道挥刀还不够，现在要向我挥刀？那么……试试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