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败类是谁？”
“你不要问了！”
“是！”渡边知道老师也有说不出的苦衷。
“刘光是军统开业之初在青浦在第一期学员，他的老师Q1是现任的申岛站长。刘光是南京站的人，她负责诱骗李四君外出看电影，由申岛站的人伏击李四君。但南京站怕不保险，就又派兵同时伏击李四君，就是你追赶的那个**。没想到李四君命大，他只在腿上和背部中了二枪，没死，不然我们早把准备好的人用上去了。”
坂垣征四郎喝了口茶又说：“你师姐深入虎后，得到了刘光的老师的信任，他把你师姐留在了申岛站，南京站也不缺个把人。就在由之子将要完成剿灭军统申岛站时她遇害了。她死在了伍春花这个花姑娘的手里了。”
“由之子是怎么死在她手里的呢？她现在在那里？我去抓获她！”渡边激动了，他表示一定要去抓捕伍春花，为由之子报仇！
“她就在被你抓获的船娘里。”坂垣征四郎说。
“那我现在马上就去。”渡边急不可待。
“晚了，她早逃出了我们的视线了！”
伍春花在重庆总部向局长汇报了事情的经过：“我奉命在申岛重建电台网又击毙了三本，由之子就组织了她的力量，对我们进行反扑。申岛站长就是被她所骗上了当，被她的人抓获，但他还是个忠于党国的好特工，他在被抓的那一刻，就自尽了。”听了她的话，局长站了起来含着泪，脱下了帽子。他叹惜道：“南京站也牺牲了二位同志，其中就有站长。我失掉了二个站长，痛心啊！”
伍春花看着局长，她也在为牺牲了的同志悼念。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接着汇报：“我在收到的电报时发现，那个发电码的声音很像由之子的。再一看报文，是申岛站上报行动日期的请示报告。我一看不好，申岛站、南京站二位站长要在淀山湖我们秘密联络点碰头。我一看时间紧迫。就化装成船娘火速赶往那里，就看见由之子在小院落门口向湖上的快艇挥手，我一看不好，就在她转身回去之时，我打死了她。我用这一枪为在里面的同志报警。但为时已晚。战斗随即打响。二位站长就牺牲在日寇的枪下。我看逃不出去了，只好让他们把我当作船娘被他们抓去了。”
局长说：“那逃出来，你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伍春花若有所思地对局长说：“站长，我们损失了二位站长和一个军用库。我有责任。请局长给我处分。”
“你是想虽然打死了由之子这个老牌间谍。但我们也受到了重大损失。你认为是你输给了由之子。因此要我给你个处分以平自己的心。是不是？”
伍春花点了点头。
“我看你们都是优秀的特工人员。我看你们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这次你们的较量是个平局。不，说实在的还是你胜了。因为你击毙了她。”
“我以后的对手是谁呢？”伍春花自己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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