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能再对自己的真心视而不见了。
可是，她也不能对楚向南和承丽妍的真心视而不见。
于是，她只能这样告诉他，暗示着她对他的喜欢。
“为什么不可以？我们都是自由的。”方少寒扶起晴方好，认真地凝视着她有些痛苦的脸。
“可是，你不要忘记，我已经是楚向南的女朋友了。这对他是不公平的。”晴方好明若星辰的眼中闪动着银光，无可奈何地说。
“那你认为这对我公平吗？相互喜欢的人，却不能在一起，这对我们公平吗？”方少寒想要说服她，也想要说服他自己。
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自己从未遇到过晴方好，或许这样他就不用这样纠结，不用这样痛苦，他就还是那个冷酷无情的方少寒。
只是，有些人的相遇早已是命中注定。
“对不起。”晴方好低下了头，痛苦无助地流下了眼泪说道。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方少寒气恼地放开了晴方好，冷冷地低吼道。
“对不起，我却只能说这三个字给你听。”晴方好抬起头，望着盛怒之下的方少寒，仍然坚持着自己的决定。
“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选择？”方少寒几乎咆哮着问道，只是这样一来他刚刚好转的胃又痛了起来，而且仿佛跟自己的心脏一起绞痛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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