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田昊带兵实施冬泳特训的次日。()军营中来了一位年轻人。田昊听了手下报告说有人找他,以为是沈莺来了。没想到却是一位他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年轻人。
田昊将年轻人让到营中,年轻人这才道:“田大人,我叫沈平。今天是奉堂姐之命来的。我莺堂姐这几天家中有事,一直在镇江家中不能出来。所以他才派我来,让我问问大人这儿是不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如果是钱银的事情,请大人尽管开口。
家姐行前特意交待,说您找她很可能是碰到了钱银方面的为难事了。让我带了五千两银子来交由大人先用,不够再在平江的铺子里去支,她已事先向各铺子打了招呼了。”
田昊一听大喜。他这几天正愁着沈莺怎么一直没有消息呢!如果再拖个十天,他的这些兵就要马上断粮了。没想到还没等他开口,沈莺便把银子先送了来。
“啊呀!真没想到,你姐还真是个女诸葛啊!我的这点事情原来早在她的意料之中了。那我就不客气了。这一路,辛苦兄弟你了。我目前正在带兵,不好饮酒,等过两个月,我把手下的这些兵**来,再好好请兄弟喝上几杯。”田昊高兴的拍着沈平的肩膀道。
“田大人客气了。早就听说田大人是我大宋的轻年俊杰,能为大人办事,是我沈平的福气啊!”
“沈兄弟你真是太抬举我了,我这算是哪门子的才俊啊!”说着两人又客气了几句,沈平又掏出一块玉牌交给田昊,让他如果这五千两银子不够使,便拿这块玉牌到平江的沈家丝铺里去支取。
然后沈平便推说还要急着赶回镇江复命,便告辞去了。
有了这五千两银子,田昊不只是伙食的问题解决了,连赏银的问题也一并解决了。他的心中也再没有顾虑。
这些新兵在田昊的精心*教下进步很快,与当初那一群无纪律,见困难就退缩的小商贩已是大不同。而那两百名老兵,在田昊的营养餐的调理和郎中的药物的协助下也都恢复了七八分。
这一天,田昊正在营中教这些士兵练习砍杀,安世通来了。
进了军营,安世通还真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当初一塌糊涂的残兵弱旅还真让他练的有了几分模样。
安世通绕着训练场仔细看了士兵们的对练,大为感叹田昊的治军之才。看到士兵的练的起劲,安世通也有些手痒起来。他拿过一名士兵手中的木刀,向对面的对练兵一招手。
那名士兵也不知道安世通的身份,见他要跟自己对练,也不客气。提起木刀就冲上去。
这个新兵自然不会是安世通的对手,没出三招便被安世通一脚踢倒在地。他这一脚出的有些重。那名新兵被他这一脚踢的趴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安世通又向周围几个停下来看热闹的新兵招了招手。那几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有五人冲了上来。
这一次安世通共用了十三招,便又把这五人全数打倒了。再向其他围观的新兵招手时,便再没有一人敢上前了。安世通向前走了几步,那些新兵便跟着他向后退几步。
安世通丢下手中木刀,叹了口气。“倒底还是缺了点勇力。”
田昊自然也看出了问题,不过他并没有责备他的士兵。他认为士兵没有勇力,责任并不完全在士兵,主要还是在他这个带兵的人。
“田兄弟,你也不用费心了。这个问题是我大宋军队的通病,这你又不是不知道。在我见到的军中,毕将军带的兵最有勇力。其次就是赵祺的兵了。所以你要想战胜赵祺,以这些兵目前的状态,肯定还是不行的。
就算你让他们把刀法练的再熟,也照样解决不了根本性的问题。”
田昊知道安世通这话虽然不中听,却是正中他的痛处。其实他也不是不知道,而是目前还没想到解决的办法。
安世通见田昊一副苦闷的样子忙出言安慰。“其实你能在这么短短的十几天便把他们训练成这样已经很了不起了。”
田昊摇了摇头,他知道,如果自己就光做这些,最后的结果与什么也没做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安世通见田昊一个下午都心事重重的。便邀他明天到城里散心。田昊苦思冥想了一个下午,还是没有结果,便答应了安世通的请求。作为现代人,他还不至于那么死脑筋。想不通的事情就暂时放在一旁不去想,这是他一惯处理问题的办法。
第二天,田昊刚与安世通跨上马准备去山上打猎,便碰了上刚刚回到平江的沈莺。
安世通一见沈莺,忙找了个借口自己先溜了。
沈莺本来就是打算要去找田昊的,这时候在大街上碰到,便更好了。“不是说你这阵子训练的压力很大吗?怎么还有空去打猎?”沈莺一面下车一面道。
“我也不想啊!这不是这几天训练碰到了些瓶颈,想要出来找点灵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