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们看我干什么?哈哈哈哈他们叙述的再详细和我又有什么关系?难道别人指使的埋伏刺杀就不行吗?难道别人准备嫁祸于我就不行吗?大军开入三辅形势有多么hún1uan,大家不可能不清楚?难道只允许我能得到连弩,别人就不能得到吗?
哈哈哈哈简直太好笑了,这算是什么狗屁证据?喂你们这几个证人,你们是亲自见过我还是我写信给你们了?有没有?有没有没有吧,既然没有你们还有脸跑出来指证于我?难道你们不知道诬陷大单于是什么罪行了吗?”
见大家都看向他,于夫罗毫不畏惧,反而肆意张狂起来,哈哈长笑中连珠炮般的反问让这几名证人哑口无言。
众人也一阵失语,他们必须承认于夫罗说得很对,指望这些和于夫罗没有直接关联的证据,就想强往于夫罗身上联系,确实有些太过勉强。
此刻,大家都在思索,而于夫罗看到大家一时失语,不由得为他的机智而有些得意忘形,也没有注意须卜骨都侯的反应。
须卜骨都侯满脸讥笑,对着身边一人一挑嘴角,身边之人很快的向后退去,不一会,就有一人匆匆的对着须卜骨都侯而来。
“尊敬的须卜左贤王,请您过目,这就是于夫罗和我们的盟约。”
此人来到须卜面前,恭敬一礼之后,从怀中掏出一个xiao包囊,然后jiao给须卜的shì卫,由shì卫把xiao包囊jiao给了须卜。
须卜骨都侯打开两层包裹,然后打开一方绸缎,认真看了一遍,然后嘴角噙着一丝讥笑,不言不语的把这方绸缎递jiao给身边的部族领。
“啊想不到于夫罗如此丧心病狂”
“这我看于夫罗装作无辜的样子,我还以为方才错怪了他,现在才知道他究竟有多么的虚伪恶毒”
“这是真的吗?我看于夫罗这次还有什么话说xiao人”
“于夫罗和胡符的盟约,杀死羌渠和胡楼之后,于夫罗继承大单于之后回报胡符右贤王之位,原来醯落休著这几个部落没说假话,只有这个于夫罗在一直欺骗我们。”
“杀人灭口我就怀疑于夫罗为啥放下羌渠的丧事,而对这几个部落追杀不放舍,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在暗中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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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夫罗这是你和胡符的盟约,上面有你的印鉴和手印,我们已经比较过,一点不错,这次你还有什么话说?”
须卜骨都侯一收方才的笑意,举起右手的盟约,脸沉似水对着于夫罗喝道。
“坏了我说怎么不见胡符前来领功,原来是被这些xiao人给控制住了,看样子,这xiao子在世上的机会可能不大了。哼不过,你们以为查处老子的错处老子就会屈服吗?”
于夫罗绝对想不到,此刻他以为已经没命的胡符,正巴巴的在xiao鲁肃面前汇报工作,然后怀揣着一袋黄金美滋滋的离开了xiao鲁肃的房间。
言归正传,于夫罗心中想到此,纵马盘旋两圈大笑道:“汉军的厉害须卜左贤王也不是没有领教过,他们和你jiao手数天之内,埋伏偷袭让左部损失了一万多人马,这难道能怪你作战不利吗?
我又如何?战前情报失误。不说是我就说在场的诸位,你们在得到塔塔尔和叛变以前,有谁会相信他特好会向汉军投降?没有吧,那我因为相信塔塔尔和,而一头钻进汉军包围圈遭到连弩袭击失败也不算不能接受的事情吧?
可是,父王就因此就要取消我的继承权,这公平吗?公平吗?更何况,我堂堂三十多岁的男儿,纵算是杀了我也不能屈辱我,而他偏偏当着下人的面用皮鞭chou我你们有过这般惨痛的教育吗?
哼我看他是老糊涂了,照他这样干下去,大匈奴就失去了逐步强盛的希望而我,于夫罗还年轻力壮,雄心万丈我自信可以把匈奴带领的更加强大”
于夫罗一番具有煽动xìng的话刚刚讲完,他身后早就见惯了草原上父子相残的军队,由于得到了于夫罗许多好处,非但没有反叛于夫罗,而且大声的欢呼起来。
于夫罗勒马人立而起,回看到原来属于羌渠现在属于他的长生军吼声如雷,一时间雄心万丈。
追击战中身披重甲的长生军不占优势,可是正面作战中长生军足以硬憾五倍之敌,这就是于夫罗时下最大的依仗。
于夫罗那边欢声如雷士气上升,而须卜骨都侯这边好像是被于夫罗的疯狂之举镇住了,半天没有任何声息。
于夫罗在手下欢呼声中,纵马向前数步,战马盘旋奔驰之间,于夫罗意气风,鹰视狼顾。
“于夫罗此等xiao人如何服众杀父篡位之徒岂能带领匈奴走向强盛?如今纵观整个匈奴,有能力挽天倾者,唯须卜一人耳为了不让其他民族笑我匈奴无人,我yù立须卜为大可汗,诸位有何异议?”
率先出场者,并不是须卜骨都侯的铁杆手下,而是大家看来还不算是须卜手下的休著部头人。
“须卜骨都侯是呼徵大单于的堂兄,是屠特若尸涿单于的堂侄,是居车儿单于的堂孙,是窦楼单于曾孙,以血脉论和羌渠单于只差一支,高贵的血统足以继承大单于”
逃亡而来的醯落部头人见休著部头上第一个表态,马上从血统的角度肯定了须卜骨都侯的正统xìng。
“其实当年羌渠大单于用诡计对待呼徵单于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呼徵大单于并没有丝毫的错误,他完全冤死在羌渠的诡计之中,这也是我们几个部落一直不听从羌渠的主要原因。哈哈哈哈这次纵是于夫罗不雇佣我们,我们也心甘情愿的杀死羌渠为呼徵单于报仇,但是如果没有于夫罗提供的详细地点和连弩,我们取胜的机会绝对没有这样高”
按照原计划,格胡部的头人这时候就要抛出羌渠来位不正,为须卜骨都侯上位创造更合理的借口。而他也非常会办事,申明了羌渠得位不正的前因后果,等于同时洗脱了他们杀死羌渠的罪行,这样,他们杀死羌渠不但是没有罪恶,反而还成了为呼徵单于报仇的义举。
但是,这些话到了大家耳中,感觉就不一样了,叛1uan几个部落的义举衬托得越高,就更加衬托出于夫罗此举的愚蠢。
“须卜一向是草原上最公平之人,我支持这种公平无sī的人做大单于”
“如今草原上还有谁有须卜那样的金子般心脏,他是我们最好的大单于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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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卜大单于万岁”
“须卜大单于万岁”
“须卜大单于万岁”
“须卜大单于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