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的时候就有一次。”朱文羽不想多说,只是稍提了一下。
“看来这唐姑娘确是冲着我们而来,只不知她究竟意欲何为。”南宫灵也不多问,思索道。
“管她呢,不理就完了,理她干嘛?还能把咱们吃了?惹得我火了我抓起来打她**。”朱文羽口不择言。
“哈哈。”南宫灵和沙漠都笑了出来,觉得朱文羽这话实在是匪夷所思,这么一大姑娘要被朱文羽抓起来打**非得自尽不可。不过二人都知道这朱文羽说起赖皮话来乃是满嘴胡柴之人,自然无人把这话当真。
“只是我们此番是去唐门查验家伯父中毒之事,之前最好不要轻易和唐门中人起什么冲突,否则会对我们此行妨碍甚大。这一路去四川,若是这位唐姑娘缠上我们,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躲恐怕也躲不开,唐门中人皆极擅暗器和用毒,若是是真的想和我们为难,倒也真让人头疼。”南宫灵话虽不多,却是何等机灵?话里行间已是觉出朱文羽对这位唐韵姑娘恐怕并不完全是反感,说不定还有那么点意思,故意板着脸摇摇头,叹道。
朱文羽听了更烦,白了南宫灵一眼,一抖缰绳,朝西驰去,沙漠二人连忙跟上。
天色渐晚,却并不见有何市镇,眼见得日薄西山,四处仍是光突突的并无人烟,朱文羽有点着急,他可不想在这种秋风渐盛寒意日浓的晚上露宿在这河边荒郊野地里,那绝对是受罪不起的勾当。三人更是放马疾驰,好容易看到远处黄河岸边有几间房舍,黑暗中还透出隐隐的灯光。朱文羽大喜,三人催马朝着亮光而去。
行到房舍屋前,才发觉这居然是一家客栈,破破旧旧的几间木屋,稀稀疏疏的木桩子围了个齐人高的篱笆,篱笆门楣上挂了块已旧得发黑的木匾,上面几个歪歪斜斜的大字“黄河客栈”,朱文羽回头朝沙漠二人笑道:“这家老板可真是有点脑瓜子,会做生意,在这黄河边上前后几十里独此一家,只要从这儿过的就跑不了肯定得到他这来歇马。”
沙漠的声音冷冷地在后面响起:“一般来说,这种地方,这种店,初看上去已有三四分黑店的样子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