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轶仅看了一眼,便继续向塔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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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入塔中,一大片金光便洒了下来,馥郁的禅香,环绕的木鱼音,塔内的装饰虽不富丽,但却端重。
萧轶抬起头,墙面一直向上延伸,看不见尽头,而这墙面上全是一尊尊散发着悲悯气息的罗。
而一旁被金光笼罩的穷奇,不停地发出呼噜声,整个虎都散发着暴躁的气息。
萧轶拍了拍穷奇的脑袋,让它自己忍着,然后寻着木鱼声,开始绕着墙行走。
走着几百步,萧轶便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敛下眼眸,静静回忆了一遍从登山开始的所有场景,萧轶再睁开眼,神色清明地走向塔正中。
不论是那些山峦云雾,又或是这里的禅香与木鱼声,这些全是干扰。
正确的道路,唯有靠心去摸索。
现在,萧轶悸动的内心就在告诉他,塔中央似乎有着什么。
萧轶刚走到正中央,在他眼前出现了一道敞开的大门。
不作他想,萧轶立刻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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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后,里头又是新一轮的塔状殿堂,整片墙面上全是栩栩如生、形态各异的罗。
但这一次,萧轶并没有观察太久,因为他发现这些金光虽然温和,但却刺人。
萧轶不由走向殿堂中最大的那尊罗像。
这是一座卧罗,她的身上被洒满了祈愿的各类钱币。
萧轶想了想,便看了穷奇一眼,示意它做点什么。
见穷奇撇头,萧轶眉头都不皱,直接摁着它的脑袋,将它强压到蒲团上,磕了三个响头。
下一刻,从卧罗身上散发出道道金光,射在穷奇身上,直把它灼烧地煞气直冒、嗷嗷乱叫。
虽然穷奇这样子实在有些蠢,但萧轶并没有嘲笑它,反而是注意力高度集中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就在刚才,他隐约感觉墙上的那些小罗像动了。
显然,穷奇也有同样的感觉,见自己的完美演技没有欺骗到这些罗像,它便停止了这愚蠢的嚎叫,毛发竖起地戒备着那尊最大的卧罗。
只不过,让这主仆俩没想到的是,随着时间点滴过,四周就是没有任何动静。
待在萧轶头上的呜呜呜,见他和穷奇好半天了仍在摆pose,顿时焦急不已。
这样下去,等它再见主人,说不定她身边已经有其它的野草野花了。
于是呜呜呜二话不说,直接招呼它的子孙后代,贴到这些罗像上。
对于呜呜呜做出这种略带不敬的举动,萧轶只能在心中默念了几声罪过,然后表示:儿童天真烂漫,百无禁忌。
而从祖宗十八代开始就被植入某种思想理念的子孙后代,都不需要吩咐,在黏上罗像后,便开始勤勤恳恳地吸收她们的能量。
不得不说,这一招是真有效。
那卧罗突然褪去了身上的金装,飞到半空中,一挥衣袖。下一刻,她手中便出现了一个洁白无瑕的玉净瓶。
卧罗取出瓶内的杨柳枝轻轻一挥,子孙后代便全被挥开,而后,在萧轶还没反应过来之际,这些子孙后代连同呜呜呜一起被吸入到她手中的玉净瓶中。
“无需担心,试炼过后,我自会将你的朋友归还给你。”
卧罗声音缥缈道。
萧轶点头,表示明白。
他感觉不到卧罗的恶意,所以,她大概只是不想让呜呜呜搅乱了这试炼,才将它收入瓶内。